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底是一片冰冷的深渊,让人不寒而栗。
“阿金,马上给我找出那个女人现在在哪!”
吩咐便拿起车钥匙匆匆离开办公室。
阿金站在一旁,感受到他强大_逼人的气场,不敢怠慢。
嘭——
赵婳祎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废弃的仓库里满是灰尘,她的被这脏乱的环境弄的灰头土脸的。
“你们放开我!”她扯着嗓子大叫,一张妩媚的小脸皱成一团。
“放开你?嘿嘿嘿没问题,但是先让我们哥俩尝尝鲜再说。”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赵婳祎尖着嗓子,拼命挣扎着。
“不知道,但有人花了钱让我们来玩玩你,既能拿钱又能玩女人,管你是谁呢?”一个黄毛油腻男一脸龌蹉地的说着,满脸淫笑的摸了摸赵婳祎的小脸,目光死死地看着赵婳祎胸前的柔软。
他娘的,哪个混蛋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来陷害自己!
赵婳祎看着这破烂的放弃仓库,心里既害怕又无助,眼眶里的泪水终究还是没忍住,也不知道池晏珩知不知道她被绑架了。
啪啪啪,一阵掌声从铁门那传来。
“哟,这不是赵大小姐吗?现在怎么这么落魄了呀?”茶婉瑶踩着小高跟,穿着露脐装和小短裙满脸傲气地向赵婳祎走来。
“好久不见,你鼻子怎么歪了?”赵婳祎缓缓抬起头,眼底的害怕早就在茶婉瑶进来的那一刻被隐藏。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贱女人!”茶婉瑶蹭的上前,一把揪起赵婳祎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是你把我的脸毁了!害的我半个月都不敢出门见人。也难怪那短命的顾少卿会厌恶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哪还有千金小姐的样儿。”
“那是你自己活该!”赵婳祎挣扎着,谁知道紧跟着的,便是混混的一记拳头。
噗——
赵婳祎感觉自己快要吐血了,肚子上的剧痛让她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额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你这个丑女人,你,你给我记住……”她疼的蜷缩了起来,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瞪着茶婉瑶。
茶婉瑶听完赵婳祎的话,瞬时炸了毛,狠狠的往她身上踹着。
“贱人!你说谁丑女人呢?”
赵婳祎痛的死死抱着自己的肚子,全身的皮肤都在叫嚣着疼痛,可是她不能求饶。
她才不会在这种人面前求饶!
赵婳祎倔强的死死咬住下唇,脸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茶婉瑶踹累了,气喘吁吁的站在赵婳祎身旁“她就交给你们处置了,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时间吧,赵大小姐。”说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想离开。
旁边的两个混混听完她这句话,两眼放光,淫恶的双手伸向躺着地上的赵婳祎。
“赵小姐,你乖乖听我们的话就能少受点苦头”
“呸!”赵婳祎拼尽全力挤出这一个字。
拉扯间,赵婳祎的连衣裙已经被一个人扯下,露出白嫩诱人的肩膀和性感的锁骨。
赵婳祎现在真想把他们千刀万剐!
她的腿拼命蹬着,声音颤抖,“滚开!”
看着赵婳祎瑟瑟发抖的身体和眼里的泪花,那两人的淫笑更放肆了起来。
“哭,使劲哭,越哭我们等下做的越是带感!”
“看你现在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等会不知道会浪成什么样!”
说完赵婳祎的裙子就已被扯到了胸前,洁白的皮肤让那两人欲罢不能,一只咸猪手就要去蹂躏那团柔软时……
嘭——仓库门被踹开
“对不起,池少我错了,我……我该死。”茶婉瑶的饶命声从门外传来。
她连滚带爬的返回仓库,恶毒的脸了多了几块淤青和血痕,眼睛也被打的高高肿起。
要不是凭借着声音,怕是真认不出眼前这个被打成猪头样的女人是刚刚嚣张跋扈的茶婉瑶。
两个混混感到周围的气温骤然降低,一股强大的气场在慢慢逼紧。
“我看你们都是不想活了!都把头给我转过去!”一道寒冷刺骨的声音传进赵婳祎的耳朵。
是,池晏珩!
他沉着一张俊脸,眼底是深深的阴鸷就这样朝赵婳祎走来。
他漆黑的目光看向赵婳祎凌乱的连衣裙和红肿的小脸,眼底的火苗彻底按耐不住了。
池晏珩一个健步冲向赵婳祎,用外套将她裹好后轻轻抱起。
“你这个死男人怎么才来,你知不知道我都要被他们活活打死了”赵婳祎无力的靠在池晏珩的胸前,心里的害怕和委屈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我来晚了。”池晏珩看着怀里这个小脸哭得脏兮兮的女人,心里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将赵婳祎放在一旁干净的位置,准备去处置那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池晏珩绷紧冷傲的下巴,几步上前,狠狠地踹踹倒一个混混,恶语相向:“你们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连我的夫人也敢打?”
那个混混被他踹的直接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脸上惨白。
另一个黄毛混混被池晏珩吓得浑身发抖,连滚带爬的爬到池晏珩的脚下,跪在地上不停的给池晏珩磕头,边磕边哭嚎道:“池少,我……我们是无辜的啊,我们是被茶婉瑶指使,猪油蒙了心才……才绑的池夫人的,我们不知道这是您夫人,要怪就怪茶婉瑶这个恶毒的女人。”
“滚!”池晏珩听完黄毛混混说的话,厌恶的一脚将他踢开。
不得黄毛混混反应过来,池晏珩一个用力的勾拳狠狠的砸在了混混的脸上。
瞬间,黄毛混混的嘴角就渗出血迹,一动不动的趴在了地上。
“池总,他已经晕了过去。”一个保镖蹲了下来,探了探地上那人的呼吸。
池晏珩冷笑一声,薄唇微启:“用水浇醒,给我狠狠往死里揍!”
茶婉瑶这时才知道原来赵婳祎是池晏珩的新婚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她这个人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她面如死灰,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竟然把财阀家的夫人打了一顿,还想人让把她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