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婉瑶头发凌乱着,脸上红肿一片狼狈至极,她拼命的爬向赵婳祎,疯狂的摇着赵婳祎胳膊:“婳祎,你,你帮我求求情,你帮帮我好不好。”
赵婳祎沉着脸,努力的想将手抽回,茶婉瑶由于过于害怕,将她视为救命稻草,她几次想抽回都无济于事。
赵婳祎:“你给老娘松……”
“婳祎姐,你帮帮我,帮帮我啊,看在我们以前共侍过一夫的情分上,你救救我好不好?”茶婉瑶跪在地上求着,害怕的开始胡言乱语。
赵婳祎听完她说的话,翻了一个白眼,气的顺手就抄起了手边的废钢棍,茶婉瑶直接就晕在了赵婳祎的眼前。
“疯疯癫癫的女人,还什么共侍一夫的情分,呸,真好意思说出来,老娘有第一顶绿帽子都是拜你这个贱人所赐!”
池晏珩看着自己刚娶回家的媳妇这一举动,脸颊上的肌肉隐隐有些抽_动
解完这口恶气赵婳祎心里舒服了不少,转头对池家保镖们发号施令:“赶出京城,以后别让我在京城看见她。”
吩咐完后,池晏珩将赵婳祎轻揽入怀里,目光是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两人回到豪车内,池晏珩本想自己开车,但没想到怀里的女人竟撒娇道:“老公,我怕怕,你能不能抱着我坐车呀。”
赵婳祎说完还不忘给他抛上几个媚眼。
池晏珩:“不行!”
赵婳祎炸毛:“为什么!人家都受伤了!”
池晏珩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一下,脑海里闪过怀里这个女人抄废钢棍砸人的画面。
池晏珩:“没有为什么”
赵婳祎听完他这句话,就开始使出绝招,像八爪鱼一样的吊在池晏珩的身上闹着。
“哼,不答应我那就都别走了。”
池晏珩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最终还是把她抱进了后座,让阿金开车去医院。
计划第一步已取得成功!赵婳祎在心里美滋滋的为自己的智慧鼓掌。
“老公啊,你是怎么找到人家的啊”她嗲嗲的问着池晏珩。
池晏珩:“阿金找的。”
她咬了咬牙,偷偷的瞪了一眼池晏珩,心里暗骂冷血无情的东西!
开了一段路,要过红灯时,阿金刹住了车,赵婳祎看准时机狠狠的把自己埋在池晏珩怀里。
赵婳祎:“啊——老公,人家害怕!”
池晏珩:“……”
她动作飞快的在他衣兜胡乱摸了两把,没摸到玉佩,正要收回手时,手腕蓦然被扣住。
池晏珩低头死死地盯着赵婳祎,冷声问:“你在找什么?”
赵婳祎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池晏珩反问:“老公你在说什么呀,什么找什么?”
刚哭过的赵婳祎眼眶还是微红的,脸上还有些小伤口,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鹿,惹人怜爱,胸前的衣服还没有整理好,池晏珩稍稍低头便能将春光一览无余。
他看着怀里这个心怀鬼胎女人,嘴角忽然染上不怀好意的微笑,大手摸往她纤细的腰枝,缓缓往上游走。
”真的没什么吗,池太太?”
赵婳祎感受到他的蹄子不安分在腰间游走,一下就不敢作妖了,她慢慢扒开他的手,咬牙切齿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等到了医院,池宴珩还是没有放开赵婳祎,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稳稳地将她抱在怀里。
“喂,池宴珩!你干嘛?快放我下来,丢死人了。”赵婳祎两指悄无声息地死掐着池宴珩的一只胳膊。
“你确定?”池宴珩假装就要松手放开赵婳祎。
赵婳祎低头看了看,才发现池宴珩已经抱着自己站在了一阶台阶上,他要是真的松了手自己的尾巴骨怕是要裂了。
她露出一个诚恳又娇弱的微笑道:“不了老公,人家的头还有点晕,医院的地板哪有老公温暖的怀抱舒服呢。”说完便假装头昏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池宴珩的怀里。
池宴珩冷哼一声,走到医院门口的椅子旁,笔直的将赵婳祎丢在了椅子上。
“哎呦”赵婳祎吃痛地喊了一声。
“喂,池宴珩,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赵婳祎揉了揉自己的手肘,恶狠狠地瞪了池宴珩。
“你太重了”池宴珩站在赵婳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狼狈的女人。
“我哪里重了,我这明明是标准的前凸后翘好吗?我都还没说你慢呢,你还好意思嫌弃我。”赵婳祎说到后面明显底气不足,嘀嘀咕咕的念叨了过去。
站在两人身旁的阿金听到尴尬的轻咳了两声。
池宴珩听到赵婳祎说的话,缓缓蹲到她眼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玩味似的挑起问道“你感受过?”
赵婳祎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版的脸,两人的呼吸的气息暧昧的相互碰撞,赵婳祎感觉自己的脸在明显的发烫。
她倔强地把脸别向一边,直接一把把池宴珩推开,自己一瘸一拐地径直走进医院。
医院到处都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目前除了一些轻度擦伤外,您夫人还有一些轻微的脑震荡,后续我们还会再做一些别的检查,其余的指标都很正常。”
身穿白袍的主治医师扶了扶眼镜,为躺在病床上的赵婳祎扎好了针,挂好了药水便离开了病房。
此时病房只剩下赵婳祎和池宴珩,房间内静的只听得见输液管内滴答滴答的水滴声。
池宴珩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房间内的过度安静让赵婳祎有些不适应,她靠在病床上直勾勾地看着认真办公的池宴珩。
这男人脾气虽然不好,人品也一般,但是这长相和身材确实没得挑,就是老板着个脸,这眉毛跟要打结了似的,娶了自己就有这么不如意吗?
“你还要盯着我看多久?”池宴珩收起文件,抬头问向病床上一脸幽怨的女人。
赵婳祎偷看被当场抓包,不由得有些尴尬,她摸了摸鼻子,假装清清嗓子,试探性的开口道“你应该知道我离过婚吧。”
池宴珩嗯了一声,继续低头翻看这手里的文件。
赵婳祎又问道“你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