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绯一听简婴的话,就明白了,简婴背着自己去找了陆南溪,真不知道那个女人给这一个个男人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一个个都往监狱那种晦气的地方跑。
想到自己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让那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进了监狱,可是到底还是让陆南溪那个贱人勾引着简婴去了监狱。
陈绯心里不知将陆南溪给千刀万剐多少遍了,但是表面上,陈绯还是很会装的。
只见她拍拍简婴的后背道“你别再为林殊的事情操心了,他既然再陆南溪的安排下逃走了,那么再找到他本来就是不容易的事情,你不要再为那样一个男人耗费心力了。”
是不是陆南溪安排的暂且不说,就是简婴也只是怀疑是陆南溪安排林殊逃走的。
但是陈绯的话目标明确,很显然她的嘴巴里就已经确定了林殊的逃亡时陆南溪一手策划的。
“呵呵,他以为他林殊逃走就没事了么?我就不信他不回来。”简婴气急败坏的说。
陈绯将简婴的手拉近自己的肚子上到“简婴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现在的关键是宝宝快要出生了,我们总不能让她一出生就是一个私生子吧!所以筹备婚礼才是你当下最应该做的。”
看着陈绯的肚皮,想到里面正孕育着自己的孩子,简婴一脸的温柔,他摸了摸陈绯的肚子。
一把将陈绯拉到自己怀中道“真对不起,这段时间只顾着对付陆南溪那个贱女人了,反而忽略了你们母子,真是我的错,你放心,我一定尽快将婚礼事宜筹备好。”
陈绯在陆南溪的怀里害羞的笑着点头。
上次那些监狱里的女人欺负陆南溪被狱警教训过了之后,本以为会没什么事情发生了。
可是人们往往忽略了有钱能使鬼推磨。
陈绯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即使是在监狱里面也不忘勾引自己丈夫的女人,所以她联系了几个死囚的家属,进行了交易。
这件事情她做的隐蔽,简婴完全不知情。
那天陆南溪去操场的公共厕所突然之间被人从后面砸到了头,直接晕倒了,然后那些人对着手无缚鸡之力的陆南溪进行了毒打。
陆南溪想求救,但是陈绯早就将一切打点好了,这边距离厕所的几名狱警都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直到那些施暴的死刑犯都打累了走了,那些狱警才吹响了紧急铃声。
然后一群人都来了,那位当时在大雪夜晚救了陆南溪的女狱警,直接尖叫出声。
本来她就一直觉得这个女孩子太过于可怜了,这现在又是这个样子。
她急忙抱起陆南溪娇小的身材奔向医务室,医务室的工作人员只是帮陆南溪简单的止住了血。
”具体脑部打打击对病人有没有造成内部伤害,这一切都不好说,最好是带患者去保外就医。
狱警一听这话就向自己的长官申请,但是她没想到自己的长官早就已经和陈绯达成了协议。
当申请交上去的第一天,她的长官东西按下来了,目的就是不让陆南溪接受有效的治疗最好直接惨死在狱中。
反正那几位行凶的囚犯都是死刑犯他们此生是不可能再出去了,这样帮助陈绯还能让自己家人得到一大笔钱何乐而不为。
就这样那份保外就医的申请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再法院,陆南溪一直在监狱里养伤。
而另一边简婴和陈绯的婚礼如约而至,婚礼当天陈绯花费上百万元就是为了让整个城市的人都己住今天和简婴结婚的人是她陈绯,而不是陆南溪那个贱人。
婚礼是空前的豪华,比起当年简婴和陆南溪的婚礼有过之而无不及。
婚礼现场正在如火如荼的迎接宾客,简婴站在门口和来参加的人一一寒暄这,简婴的母亲早就到了,只是现场还在准备阶段她有些内急,就问了侍者“你好,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这位客人您跟我来。”说着侍者就在前面引路,好巧不巧,简婴的母亲就在拐角处看见陈绯正在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正在交谈。
那老人穿着粗布麻衣,眼神却是不善的,她献媚的对陈绯说“小姐,你安排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这钱。”
“我不会少你前的,可是那个人我希望她最好一辈子都没机会出来了,我的意思你懂么?”
“小姐的意思是将那个人。”说着那位老妇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陈绯点点头道“好了,你既然清楚就尽快让她把这件办了。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你过来干嘛?“
”我就是来和你说一下顺便看看这里,我老婆子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盛大的场面呢。“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配来这里参加婚礼吗,自己找楼梯偷偷走吧,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看到你。“
说着还可疑的望了望四周,简婴的母亲自然时听见了陈绯的对话,怕自己被陈绯看到就藏在拐角处,陈绯看着四周无人就提起婚纱走了。
“这般歹毒的女人怎么能放在简婴身边呢,保不准那天就对自己的儿子下手了,这女的真是心狠手辣。”
简婴的母亲和侍者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些也没去洗手间直接去了迎兵处找了简婴。
简婴看见自己的母亲忙迎了过去。
“母亲你不进去坐着,出来干嘛?”
“简婴,你听我说这个女人你不能娶,你要是娶了那就别进简家的门。”
简婴很是疑惑,这发生什么事情了,一抬头陈绯不知从哪里也过来了。
她很是亲昵的挽着简婴的手臂,简母看着道“你这姑娘我们简家实在是高攀不起,今天的婚礼就让大家都散了吧。”
“母亲,你这是干嘛?”
“简婴你要是还想进简家今天这婚礼就让大家散了。这姑娘该去哪去哪,”
简婴很是为难,陈绯看着简婴态度不坚决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简婴看着陈绯这样情绪崩溃的跑出去,这样情绪不稳万一发生意外就得不偿失了,于是不顾简母的呼喊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