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尴尬地接了过去,讪讪笑道:“我弟有些怕生,大家不要在意。”
说完之后,她白了我一眼。
吴霄冷笑了一下,随后趁着姐姐不注意,狠狠瞪了我一眼。
但是我不在意,心中却充满了担忧。
看这男的不是什么好鸟,以后姐姐恐怕有不少苦日子。
这时,吴霄对着我笑眯眯说道:“今天是我跟你姐姐大喜之日,好歹喝一杯。”
说着,他还给我倒了半杯白酒。
姐姐见状,也吓了一跳,这可是五十多度的白酒,我只是一个刚刚初中毕业的学生,怎么喝的下去。
她急忙劝道:“我弟喝不了酒。”
吴霄假模假样笑道:“这么年轻怎么喝不了酒,来,咱们直接干了。”
姐姐还想继续劝,但是吴霄立刻脸色冷了下来,摆出不耐烦的样子。
我姐只得作罢,没有继续劝下去,十分担忧地看着我。
我忽然硬着头皮站起来,对吴霄说道:“这么喜庆的日子,喝那么一点怎么够呢,我觉得最起码连喝三杯才行。”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吃了一惊。
姐姐连忙给我使眼色,但是我当做没看到。
吴霄也脸色很不好,估计猜我喝不了,便笑着答应道:“好,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豪气。”
我也不客气,直接拿起酒瓶,给他和我满满倒了一杯。
我心中很明白,吴霄想借着喝酒的事,杀杀我的傲气。
但是,我也想借此告诉他,老子也不是好欺负的,要斗老子陪你斗。
倒完之后,我二话不说直接喝干净。
头一次喝杯酒,喝下去之后,感觉喉咙火辣辣的,胃开始翻腾起来。
我把目光盯着吴霄,他皱了一下眉头,也喝了下去。
压着体内的酒气,我又给他倒了满满一杯。
“阳子,够了,今天喝开心就行了。”姐姐担忧地叫我停住。
我看到吴霄的表情也开始凝重起来,二话不说,似乎在等着我的话。
我心里笑了笑,有些畅快感,对着吴霄笑着道:“姐夫,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喝不了了?要是不能,那就算了。”
我故意刺激他,果然,他愤怒地说道:“喝就喝,少啰嗦。”
“好,喝酒就要喝得尽兴。”我冷笑道。
说完之后,我又喝了一杯酒。
但是这杯酒下肚,我明显感觉浑身燥热起来,脚步虚浮,酒水刺激得十分难受。
姐姐也看到我脸红了起来,眉头皱了起来。
吴霄也拉不下面子,也喝了一杯。
不过,这杯下去,他脸色十分严肃,可以看出他也十分难受。
但是,我不打算就此罢手,再给他和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这下子,就连周围的亲戚也神色紧张起来,严肃地看着我们。
“小伙子,酒就喝到这里吧,咱们吃菜。”其中一个亲戚开始劝道。
我看到姐夫的脸色也微微放松下来,猜出他应该喝不了了,只是迫于面子,没有说出来罢了。
但是,我只是回道:“今天头一次跟姐夫喝酒,最起码得三杯。”
他拉不下面子,我也不会罢手。
刚才敢主动玩阴的,那我就赔他玩个够。
我说完,二话不说,继续倒酒。
倒酒期间,我明显发现吴霄的脸色极为难看,似乎有些畏惧。
我端起酒杯,跟我说道:“最后一杯,就一起干了吧。”
说着,我把酒杯递到他眼前,他咬了咬牙,也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两人直接喝下去。
这次,我喝完,感觉浑身冒汗,四周天旋地转起来。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吴霄忽然倒了下去,身体在抽搐起来。
旁边的亲戚都大叫起来,纷纷围上去,抬着他朝外面走去。
我忽然笑了起来,这家伙倒下了。
但是我也没支持多久,浑然倒地,不过,我没有像他那样抽搐,而是呼呼大睡起来。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醒了过来,嘴唇干燥,脑袋昏沉沉的。
我晃了晃脑袋,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便掀开被子,爬了起来。
我喝了一杯水,看到我姐正在打包饭菜。
“你醒了。”姐姐说道。
“嗯,你打包饭菜做什么?”我问道。
姐姐摇摇头道:“去医院给你姐夫送饭,他这次被你整的不轻。”
我冷笑一声:“那是他活该,要不是他主动来整我,我会那样对他吗?”
姐姐没有继续说这事,只是叫我自己去盛饭吃。
我点点头,心中却十分高兴。
毕竟自己年轻,拼身体还是有些本钱的。
吃过饭,我去浴室洗澡。
刚准备去洗澡,大厅的门突然开了,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少女走了进来,皮肤白皙,脸蛋精致,头发拉的很直,背着一个粉红色的书包。
但是她态度很高傲,看到我和姐姐在家里,一脸鄙夷。
姐姐讪讪一笑道:“阳子,他就是你姐夫的女儿吴雯雯。”
“你们不要跟我拉近乎,我不喜欢跟杀人犯的儿子和女儿在一起。”吴雯雯噘着嘴,很厌恶的扫了我们一眼,说话无比的刻薄。
我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拽起拳头,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怎么?你还想打我?”吴雯雯很轻蔑道,反而更加嚣张起来。
我盯着她,怒道:“赶紧为刚才的话道歉。”
“跟你们道歉,可笑,你妈是杀人犯,你们两个不过是靠我爸养活着,不然早晚饿死你们。懒得跟你们说话,你们不过是家里的两条狗而已。”吴雯雯昂着头,对着我和姐姐吐了一口口水。
我跨步上前,尽管不想打女人,但是不代表不能打。
姐姐也红着脸,还是一把拉住我:“阳子,去洗澡吧。”
看在姐姐的面上,我还是压抑住怒火。
我转过身,朝房间里走去,刚走到门口,却听到吴雯雯一句很尖酸的话。
“以后,你们两条狗记好了,给我家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吴雯雯看着我们,冷冷说道。
随后,她才走进自己的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目光也无比冰冷,这个臭女人,老子迟早要给她点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