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离大门越来越远,盛夏双手用力又抓又挠,可还是挣脱不掉唐哲的力量。
最后心一横,她张嘴咬住了唐哲的肩膀。
可不管盛夏怎么用力,唐哲始终面不改色,仿佛感受不到疼一样。
等单手打开房门,唐哲一弯身将盛夏打横抱起,大步往二楼走去。
盛夏手脚并用也挣脱不了分毫,只能气喘吁吁地嘴上发力。
“唐哲,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唐哲,我谢谢你救我。但我们离婚了,你没权利限制我的自由,更没权利强迫我做任何事情。”
“唐哲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
砰得一声。
唐哲一路置若罔闻,走到二楼一脚踢开主卧的房门,将盛夏丢在了大床上。
盛夏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还不等平静下来,强大的压迫感再次欺身而下,唐哲单刀直入,直接伸手去解盛夏的衬衫扣子。
唐哲的意图已经很明显,盛夏被压得无法动弹,彻底慌了。
她抬手去挡,声音又急又气:“唐哲,你敢动我……”
“你要怎样?”唐哲居高临下,看着盛夏眼底的抗拒,一张脸黑如锅底:“我都已经不计较你找别的男人,你还想怎样?”
啪……
盛夏抬手,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了唐哲的脸上。
“真感谢唐总大度!可我计较呀,我恶心你有了别的女人,恶心得想吐。”
盛夏声音哽咽,眼泪在眼眶打转。
唐哲也彻底被激怒,他紧盯盛夏几秒,突然双手用力,毫无征兆撕开了盛夏的衬衫。
一排扣子噼里啪啦崩得四处都是,唐哲动作不停,一只手直接探进盛夏的裙底。
“那你今天就好好感受下,看我是不是有过别的女人!”
盛夏挣扎嘶吼,仿佛全身的细胞都抗拒唐哲的接近。可她越是这样,唐哲的怒火更甚,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鲁。
为什么……他才是她的合法丈夫,难道他连碰都碰不得了吗?
直到……
直到盛夏浑身颤抖,喉咙里只剩下稀碎的哭喊……
直到衣衫尽退,盛夏手腕道道伤痕清晰闯入眼帘。
先前穿着长袖未曾发觉,眼下入目的伤疤狰狞蜿蜒,如同一只只蚯蚓附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唐哲的动作蓦地顿住,眼底的盛怒慢慢褪去,只剩下难以置信的错愕。
“你……哪来的伤?”
盛夏眼底含泪,大口喘息。
三年前的痛再次袭击大脑,让她意识模糊,浑身战栗,恍惚再一次躺在了昏暗的地下室,一次又一次在鬼门关徘徊。
直到一件薄被搭在身上,被包裹的安全感才让她仿佛劫后余生。
“唐哲,你今天若是强迫了我,我明天就会跟你同归于尽!”
声音平静发沉,唐哲却听出了她视死如归的决绝,不由神经一震。
“你身上的伤哪来的?”
这三年她经历了什么?
一颗心底沉甸甸的下坠,说不清是疼还是恐,唐哲不敢细想!
那一夜盛夏什么也没说,沉默让唐哲更加不是滋味。
他在客厅干坐了一晚上,直到天光大亮,助理李记从门外打开房门。
“唐总,这是给夫人带的衣服!”
昨天半夜接到消息,李记的震惊不亚于唐哲。
三年了,若是再找不到人,他都担心唐哲哪天也跟着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