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王府厨房。

“都给我麻利点!”

“我告诉你们,咱们王府是讲规矩的地方。”

“今日事今日毕,后厨这些活计今晚你们要是做不完,就都不用回去睡觉了!”

后厨管事徐东荣手里抓着一根马鞭,冲着勤勤恳恳干活的一帮子下人,高声呼喝。

这徐东荣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平常在王爷面前,他总是装出一副宽待下人的老实模样。

但背地里,他就变了另外一副嘴脸。

徐东荣仗着自己的老娘是奶大王爷的奶嬷嬷,王爷母妃殷贵妃身边最信任的嬷嬷,在王府里欺上凌下,作威作福。

王府的下人们,在他手底下吃了很多苦头。

但碍于徐东荣的身份,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这时,一个提着馊水桶子的小杂役,正好从徐东荣面前摇摇晃晃的经过。

小杂役约莫十二三岁的样子,身材瘦小,提着装得满满当当的馊水桶子,显得有些吃力。

由于桶子太过沉重,有不少馊水晃荡了出来,不小心溅在了徐东荣的身上。

今日是王府的大喜日子,徐东荣特意换上了过年才舍得上身的上等绸衫。

看到自己一身好衣服被小杂役给糟践了,徐东荣当即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兔崽子,你眼瞎啊!”

气急败坏间,徐东荣抡起手里的马鞭,朝着小杂役劈头盖脸地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落下,小杂役痛得一时没抓牢馊水桶子,“咣当”一声,将馊水桶砸在了地面上。

馊水瞬间“稀里哗啦”地从桶子里溢出来,有不少都撒在了徐东荣的鞋面上。

见状,徐东荣两眼瞪大,凶神恶煞地怒吼:“小兔崽子,你故意跟老子作对……”

“徐管事,小的不是故意的!”

小杂役脸色煞白,吓得浑身颤抖,“噗通”跪地,连连解释。

可徐东荣那里肯听,顿时目露凶光,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马鞭就冲着小杂役狠狠抽了上去。

“我让你不是故意的!”

“我让你光吃干饭,不好好干活!”

“我让你顶嘴!”

徐东荣咬牙切齿地咒骂小杂役,手里的马鞭“啪啪啪”不停地朝着小杂役身上招呼过去。

很快,小杂役瘦小的身体就被抽得遍体鳞伤,浑身都是血。

但即便如此,徐东荣还是不解气,沾了人血的马鞭,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啪!”

“啪!”

“啪!”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年纪尚小的小杂役,眼看着小杂役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突然,一个中年妇人从下人堆里哭喊着冲了出来,不管不顾地扑向了小杂役。

中年妇人张氏是个寡妇,丈夫半年前病死了,留下他们孤儿寡母艰难讨生活。

张氏紧紧护住自己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孩儿,冲着徐东荣哀求出声。

“徐管事,求求你,放过我的儿子吧,我给你磕头了!”

话音落下,张氏“咚咚咚”地把脑门子往地面撞。

徐东荣仰着猪头脸,一双透着淫邪的贼眼,上下打量着身材丰润的张氏,趾高气扬地开口。

“张嫂子,既然你开口替儿子求情了,那老子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只要你拿二十两银子赔老子,老子就放过你儿子。”

听到这话,张氏整个人如遭电击,颤颤巍巍地开口。

“徐管事,我们的月钱都在你手里扣着,别说二十两银子,就算二两,我都拿不出来啊!””

徐东荣眼里放着淫光,当即奸笑着开口:“张寡妇,机会老子已经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既然赔不起老子的衣衫,那就只能拿你儿子的命来抵偿了。”

说着,徐东荣大手一挥,命人把张氏拉开。

但不管徐东荣手底下的打手怎么拉扯,张氏都牢牢地趴在儿子身上。

见状,徐东荣发狠地高喝:“好啊,既然你不想跟儿子分开,那老子就连你一会儿抽死!”

话音落下,徐东荣扬起手里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朝着张氏母子身上抽打了上去!

鞭子抽在人身上的脆响声,夹杂着母子二人凄厉的呼喊声,充斥着整座厨房。

“徐管事,求求你啊——别打我娘啊——要打打我啊——”

“徐管事啊,求求,放过我的儿子啊——”

母子二人相互依偎,绝望地求饶。

眼看着母子二人快被打死了,徐东荣身边的跟班,一脸担心地提醒了一句。

“管事,王爷一直都不知道管事在王府里的行事做派。”

“今晚是王爷的大喜日子,万一闹出人命,惊动了王爷,恐怕不妙。”

闻言,徐东荣眼底闪过一抹不屑,仰着猪头脸,蛮横地扬声。

“哼,我娘是王爷的奶嬷嬷,是王爷母妃殷贵妃身边最信任的嬷嬷。”

“我不过是打死两个不中用的贱婢而已,怕个屁!”

话毕,徐东荣抽打母子二人愈发的兴奋。

“老子抽死你们,哈哈哈……啊——”

突然,徐东荣叫嚣的笑声戛然而止,紧跟着他就发出一声惨叫!

他肆无忌惮挥着鞭子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柄疾然旋飞过来的菜刀,斩断!

那带血的手掌还握着马鞭,血淋淋地掉落地!

几乎是同时,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射向菜刀飞来的方向。

只见女子脊背挺直,周身释放着凌厉的萧杀之气,朝着徐东荣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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