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舒清丽的杏眸中,闪过一抹冷戾的光芒。

在众人惊骇的注视下,站定在痛得正倒地打滚的徐东荣面前,粉唇悠悠开启。

“本妃院子里的炭火,是你下令克扣的?”

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中透着笃定。

仿佛对楚云舒而言,不管徐东荣怎么回答,徐东荣在她眼里,都已经是个死人。

徐东荣痛得浑身直冒冷汗,捂着自己被砍断的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在手底下人的搀扶下,徐东荣踉跄着爬起来,发狠地叫板。

“楚云舒,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娘是王爷的奶嬷嬷,贵妃娘娘身边的红人!”

“你敢砍我的手,老子弄死你啊——”

说时迟,那时快。

一道光影在众人的眼前,一晃而过!

所有人甚至都没看清楚云舒是怎么出的手,徐东荣的另外一只手,也被菜刀剁了下来!

凄厉尖锐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厨房,刺激着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徐东荣两只手全部被剁掉,屁滚尿流地倒地哀叫不止。

厨房里,其他人皆是震惊了。

要知道,徐管事仗着自己的老娘是王爷的奶嬷嬷,皇贵妃身边的亲信,在王府里作威作福,无人敢惹。

此时,周围人眼睛瞪大,大气不敢喘一下,就这么目光灼灼地盯着在厨房里开始瞎转悠的自家王妃。

楚云舒现在只想赶紧把炭火带回去,给宝贝儿子暖身。

这时,她冲着呆立在原地的众人,冷不丁问了句:“你们谁知道炭在哪里?”

话音落下,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接话。

虽然王妃是王府里的女主人,但王妃刚挨了王爷二十板子,还被禁足。

如今,又把徐管事的双手给砍了,会有什么后果还不好说呢。

王府里一向都是捧高踩低,见风使舵,在事态不明朗之前,下人们不敢轻举妄动。

“王妃,我帮你去拿炭!”

被楚云舒救下来的小杂役石头,激动地接话。

随即,他和母亲张氏踉跄着爬起来,帮楚云舒扛来一大包青炭。

母子二人更是激动地跪地谢恩。

张氏:“王妃,谢谢你救了我们母子的性命,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奴婢来世做牛做马都要报答王妃。”

小杂役石头:“王妃,你救了俺娘,从今往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话音落下,母子二人“砰砰砰”地冲着楚云舒磕了三个响头。

楚云舒目光淡然地看着跪在面前浑身都是伤的母子二人,平静地开口。

“我救你们,你们也把青炭替我背出来了,就算报恩了。”

出手相助,她本就不图什么,只是单纯看不惯恶人欺负孤儿寡母。

一想到儿子还在暮秋斋挨冻,楚云舒就归心似箭。

言语间,楚云舒微微俯身,扛起青炭包,就打算离开。

“来人,楚云舒违抗王爷命令擅自出院,给我上!”

徐东荣脸色惨白,眼看着楚云舒要走,强撑着气力,厉吼出声。

“我看你们谁敢!”

石头张开双手,挡在楚云舒的身前。

张氏也是第一时间挡在儿子和王妃面前。

她说:“王妃是皇上赐婚,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们谁敢动王妃,除非从我们母子身上踏过去!”

徐东荣没了两只手,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冲着手底下的人厉声叫嚣。

“你们都给老子上,天塌下来,有我娘顶着!”

“王爷是我娘自小奶大的,我和王爷可是一奶同胞!”

“今晚就算惊动了王爷,楚云舒照样没好果子吃!”

这话一出,原本还犹豫要不要上的打手们,立刻凶相毕露,直接把楚云舒团团围住。

“你们都想像徐管事那样落个终生残疾?”

楚云舒面色坦然,仿佛眼前这十几个打手就是阿猫阿狗,冷着音调问了句。

女子漫不经心的话音,悠悠在厨房里荡开。

明明是平平淡淡的询问口吻,听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别被楚云舒唬住了,她要是有本事,就不会被王爷摁在地上责打二十大板了!”

“上啊,都给老子上……”

徐东荣仰着一张狰狞的猪头脸,煽风点火地大叫起来。

“嗖!”

一道锐利的刀光,在众人面前划过。

只见楚云舒随手抓起旁边灶台上摆着的一把杀鱼刀,朝着疯狂叫嚣的徐东荣飞了过去!

瞬时,徐东荣脖子被划开一道血口子!

鲜血滋得到处都是。

徐东荣眼底充满了惊骇和不可置信,眼睛瞪得铜铃大,笔挺挺地死了过去!

“王爷到!”

恰时,厨房外头传来一声高喝。

紧跟着,在前往暮秋斋半道上,听闻楚云舒杀人的萧行止,脸色铁青地带着一群训练有素的侍卫,气势汹汹地冲进厨房。

“给本王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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