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逢住了几天的院之后身体才慢慢好转,期间陈泽打电话来问:”你自己看看,到底多久没来了,我的公司不养闲人。“

“我的感冒还没好。”

“别装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几天帮我去选购一套婚纱,风格简约就好。”

她只能苦笑,现在即使是生病,也需要为陈泽奔波劳累了。她拖着沉重的身子奔波在城市的每一家婚纱店,闪亮隆重的裙身吊坠满目,挂着象征着富贵的钻石,有的甚至价值千万。

“小姐,您已经看了很久了,想要试试吗,这是我们店里最豪华的一条裙子。”柜姐笑眯眯地为她介绍。

“不了,我就看看......”她下意识地拒绝,又看向那条裙子,它如此圣洁,比阳光还要耀眼,那是被人仔细雕刻产生的价值,时间为它加冕,承受无上的荣耀。

犹豫再三,她还是忍不住内心深处的冲动:“我试试吧。”

她穿上了一条抹胸的婚纱,头纱在她脑后垂下,披在肩膀上,镜中的人穿着豪华的婚纱,裙摆上的碎钻如同一条银河,熠熠生辉。她突然就想起了陈泽还爱着她的时候,她也曾幻想过,穿上最心仪的婚纱,许下郑重的誓言。

不过现在看来,都是一些虚无缥缈的言语罢了。

最后她保留着私心,没有把那条最心仪的裙子给陈泽选择,而他仿佛没多上心,少见地没挑刺,倒是让人松了口气。

在她养病的这段时间里,公司里面的人有意无意地透露一个信息:宋琴好像已经成为了半个陈夫人。之所以说是半个,是因为陈泽还没有在明面上说过,但是很多场合两人都一起出入,苏逢听到这些花边消息的时候没什么表情,她已经见识过了两人更加亲密的样子了,都有些习惯了。

陈泽还是像以前那样给她施压,她跟连轴转的陀螺一样,忙得根本顾不上难过,不过她私底下也在拜托自己的闺蜜调查她父亲的消息,其实她有些怀疑,陈泽到底有没有让自己的父亲去坐牢,即使新闻上放出来的消息说苏氏集团破产,总裁入狱,但是无论是查询哪所监狱的消息,都查无此人,她背后有些发凉,陈泽的权势已经大到这种程度了吗,让一个活生生的人杳无音讯,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无论如何,她心中始终抱着一丝期望,她希望陈泽能够念及旧情,放父亲一条生路。

目前为止,除了以陈泽作为突破点,她一点头绪也没有,所以她尽量满足陈泽的要求,无论是处理多复杂的文件,她都能一点点做完,熬夜通宵都是常事了,苒苒在看到她那张苍白的脸的时候,都忍不住落泪:“你真是被那个人渣折磨成什么样子啊……”

她笑着揉揉对方的脸,让她别担心:“这有什么,我还活着呢,倒是你,要注意呀,别让陈泽发现你在帮我。”

苒苒点点头:“放心吧,我派人查过了,所有的经过报备的入狱人员当中,都没有你爸爸的消息,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会帮你的。”

苏逢就靠着这一点点的盼头,苟延残喘着,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究竟改变了多少,她脸上到底多久没出现过笑容了,甚至连眼泪也很少出现了,她在一日日的忙碌和重复的工作中失去了本来的样子,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可是陈泽好像觉得她生活难度的强度还不够一样,让她去谈一起单子。

这是她第一次以乙方的身份去谈生意,并且甲方还是之前宴会上挑她刺,并且互相扇巴掌的的何莲。

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万分不解:“为什么让我去?”

“我不需要解释清楚我的命令。”他随意地摆弄着领带,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几分性感,几分随性,他不容置喙地看着她,像是看一只任由自己吩咐的宠物,她只能臣服。

何莲知道陈氏集团来交接的人是苏逢之后,别提有多兴奋,她眼睛亮了亮,随后闪烁起狡黠又诡异的光芒,跟鬣狗闻到了食物的样子如出一辙。

“何小姐好。”她弯了弯腰,表面上彬彬有礼,心里破口大骂,把那天扇她巴掌的场景重复播放了一千万次。

“好什么?!”何莲一脸的刁蛮,鼻子里面的假体都要冲出来了一般,劈头盖脸地数落了她一番,苏逢没有回嘴,毕竟她谈坏了这个单子,陈泽会做得比她更过分。

“之前不是这么豪横?没教养的东西,也不知道你爸爸是花了多大的价钱为你的学历镀金,不然就凭你,也配跟我谈生意?”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你爹还真是可怜,养了你这么个扫把星,我看,你家有今天这一步,也有你的功劳!”

她垂着头听了半个小时的辱骂,但是当她说:“你的爸爸现在还在牢狱里面吃牢饭吧,也不容易,被你这么个倒霉女儿给拖累了,我要是他啊,都不想活了!”苏逢慢慢抬起头,眼底的恨意深不见底,何莲都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怎么,你有什么想说的?说啊,我说错了?你爸爸现在不是正在吃牢饭?”

“没有,何小姐。”苏逢一字一顿,脑海里想起了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弯的背脊,还有颤抖的双手,那样亲切地抚摸自己的头顶,告诉她,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她有着世间最伟大的父爱,她不必在此时觉得自卑,公道自在人心。

何莲骂了半天觉得没意思了,交代了几句之后就把方案要求甩到苏逢脸上,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

她把纸一张张捡起来,整理好之后出了何莲办公室的门。

回到办公室之后,陈泽抬头,然后问她:“谈得顺利吗?”

他其实知道苏逢会被刁难,他故意安排的,不知道是何居心。

苏逢看着他平静并且稍微带着惬意的表情,一瞬间觉得失望无比,他似乎是在以捉弄自己为乐,她在不久之前还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尝试对他求助,因为她始终不肯接受陈泽是忘恩负义之人的事实,她不认为自己是看错了人,她想试探对方到底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念旧情,事实证明,他真的把之前两人之间的爱当作是垃圾一样,毫无怜惜地丢掉了,现在还让她去谈这一单荒谬的生意。

“还行。”她收敛了神色,淡淡道。

陈泽以为她会觉得委屈,用那种埋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她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倒是让他有些不习惯。

“什么是还行?”

“你想听到什么?”她那样平静地看着男人,曾经会撒娇的眼睛也像是一滩死水一样,可惜陈泽只看到了此时的毫无生机,她泥泞挣扎的时候,他全数都忽视了。

“别激怒我。”陈泽眯起眼睛,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着,全身都散发出了危险的信息,其实他知道今天这样的做法会让她难做,但是他认为自己是有自己的初衷的。

“我没那个力气去惹怒陈总。”她这几个月来第一次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情,他这才注意到,这个美丽的女人已经苍白脆弱得快要干枯了,她的眼窝深深陷入进去,嘴唇发白,手腕也瘦得不像话,仿佛轻轻一用力就会被折断。

她好像在慢慢枯萎掉,失去绚烂的色彩。

陈泽似是被惹怒了,大步走过去,把女人抱起,放在了办公桌上,他的身子抵住女人的下身,让她被迫张开双腿,她尝试着并拢,但是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能和男人抗衡,最终只能双腿打开,陈泽手往后,捉住了她的脚踝,以一种极其慢的速度上下抚摸着,她忍不住喘息,此时男人的腹部和她的大腿根紧紧相贴,温度逐渐传递攀升。

”害怕掉下去就抱紧。“他的手放在了女人的身下,手掌稳稳地拖住她的臀部,把她抱了起来。

苏逢惊呼一声,赶紧抱住他的脖颈,生怕自己掉下来。

就这样,苏逢被抱着进了休息室。陈泽肆无忌惮地蹂躏她,忽视了她的一切求情,苏逢脸颊慢慢发烫,她难耐地用手臂盖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男人此时被情欲覆盖的神情。

她轻声喘息着,陈泽燥热的心这才平静下来,他爱那个生动活泼,具有色彩的苏逢,他绝不允许她暗淡,什么时候都不行。

”你倒是没影响我的心情,其他的地方......可就说不定了。“他的汗水从额头上冒出,苏逢早就已经神志不清了,微微张着唇,露出淡红色的舌头,他凑上去吻住,让她无法呼吸,眼前,心中,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萦绕着陈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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