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逢拼命地抵抗,奈何力气太小,根本就没办法和陈泽抗衡,她的手脚胡乱挥舞着,狠狠地扇了陈泽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整栋房子内回荡。
他用手捂住自己的侧脸,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随后咧开嘴,勾勒出一个淡到不可察觉的微笑,他用舌头舔了舔发红的嘴角,瞳孔在惨淡的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猩红色。
“继续啊。”他拉起苏逢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脸,苏逢失声尖叫着,让他赶紧放过自己,他看苏逢不再打了,便把她两只手抓住,整个身体欺压上去,吻她。他拉住苏逢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剧烈的跳动像是在诉说自己的爱意,但是苏逢永远不会明白,她用恐惧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他是一个无底的深渊。
他的吻已经变了,不再温柔,只是一味的霸道,让她感到窒息。曾经笑起来像是可爱的狗狗的虎牙,此时在她的侧颈上留下点点印记,她手脚发软,根本站不稳,男人的手胡乱地上下摸着,抚摸每一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温度渐渐攀升。
“放过我,陈泽,放过我……”
陈泽舔走她脸上滑落的泪水,然后亲上去,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她确实很美,只是脸颊上毫无血色,眼眶深陷,早已失去了当初的青春活力,但是他依然爱她,想要占有她。
”求饶的时候只会说一句话可起不了什么效果。 “他把手伸进了苏逢的衣衫中,手指灵活地滑到她的背脊上,食指一挑,最里层衣服的扣子被解开,她惊恐地睁大眼,把自己的背靠在墙上,说什么都不挪动一步。
”动不动? “
苏逢摇摇头,陈泽点点头,然后弯下腰,把她大腿抱住,分开,缠在自己身上,然后整个人压上去:”那我也不动。“
”你混蛋!“苏逢看到这个给场面甚至都生不出气,好像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无赖。
陈泽倾身上来,看着她,浓密的睫毛遮盖住一部分的眼瞳,显得人畜无害,他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她仍然挣扎着,不过在男人的压迫之后显得有几分调情的意味。
她的大腿被压住,纹丝不动地抵在他的腹部,陈泽一只手拖着她的臀部,一只手又放在刚刚才被解开的扣子上,挑拨着,上上下下地蹭着她背部的肌肤,痒得不行。
“别动。”他把头埋在她的发丝中,轻轻嗅了嗅,然后吐出一口气,打在她的耳蜗中。
陈泽知道她怕痒,于是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逗弄她。
意乱情迷之中,她主动将手缠绕在陈泽的脖颈上,腿也缠上了他的腰,牢牢地。陈泽的身体上有一种她难以抗拒的香气,越是靠近,就越是难以抗拒,她的腰身一点点发软,难以自持。
“想要了?”陈泽一手拖着她的臀部,往上抬了抬,一手从后掐住她的腰,用掌心按着确保人不会摔下来,他走上楼,苏逢爬在他身上,像抱小孩一样,轻而易举地走进了房间。
他把人放在床上,用腿插进她并拢的大腿中间,一点点,攻破她的防线。
“错了吗?”他从地上捡起之前准备好的脚链,金属的链子哐当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苏逢闭上眼:“我没错,该说的已经说了,你再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他冷笑一声,咔哒一下把脚链挂在她的脚上,锁住了,他捉住女人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带,然后将床边木制的柱子插进了她双腿之间,让她失去了活动的空间。
“再问最后一次,错了没?”他又把手链拿到手上,掐住苏逢的脸颊两侧,微微用力。
“我说了,没有!我都解释了无数次了!“她索性张开了嘴,一下子咬到他的虎口上,一点力气都没剩,鲜血渗出,陈泽倒是一声没吭,他如果用蛮力扯出来只能受更重的伤。
他闷哼一声,忍耐着,最后还是苏逢尝到了嘴里血的铁锈味,愧疚地放开了他的手,上面牙印明显,往外不停地流着血。
她抬头看了看脸色阴沉的男人,对方一言不发,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把头偏过去。
”错了没。“
”错了!我说错了,行了吧!“她崩溃地哭出来,陈泽永远都不会相信她,只会用自己的方式来让她不得不承认,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才是正确的。
她的双脚挣扎着,在柱子上撞来撞去,本来金属的边缘就做得很锋利,她动作太过剧烈,脚踝被磨出好几道口子。苏逢心中也没觉得自己错了,刚才勉为其难承认的错误,都是为了咬陈泽的那一口,她心疼了。
陈泽按住她,给她解开了脚链:”在发什么疯?不许动。 “他附身查看那一道道伤口,有些都能看到深层的肉,触目惊心,他捏住女人小腿的手越来越紧,苏逢低声呼喊着:”疼。“
”你还知道疼?刚才装出这个样子是想要给谁看?感染了别在我跟前哭,看着就心烦。“他嘴里说着,把衣服扔到她身上。让她赶紧穿上,他拿来了纱布简单地包扎几下,然后把人抱起来去医院。
苏逢在陈泽的臂弯里,仿若一朵低垂的水仙花。
陈泽把她送去医院,宋琴打来电话,语气有些不满:“喂,阿泽,不是说今天陪我去逛街吗,怎么食言啦。”
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得头都要炸开了。屋漏偏逢连夜雨,事情一件接一件找上门来了。
“我没忘,现在就过来。”
妈的,麻烦的女人。他看了看病床上的苏逢,最后还是转身离去。
苏逢看着陈泽离去的身影,心里一阵悲凉,她觉得现在陈泽已经有些偏执得不正常了,特别是触及到了霍秦和她之间的关系之后,变得完全不像他自己了,他甚至误解了自己和霍秦之间的关系,认为她是他的情妇。
即使她不断解释,他也不愿意相信,她没办法继续待在这样的陈泽身旁,她感觉自己身边被安放了一个巨型的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