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陪宋琴逛到一半,接了个电话就走了,他眼中隐隐约约透露着兴奋,那是一种嗜血的野性和报复的快感,快要把他整个人逼疯。
在阴暗的地下室里,霍秦被打得满脸是血,垂着头,下巴几乎要埋到颈窝里,他摇着头,抗拒地看着步步紧逼的男人。
“你碰过她哪里了?”陈泽一脚踩在霍秦大腿根部中央的凳子上,用脚尖轻轻踢了踢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然后轻笑,“怎么,被吓尿了?”
“我错了,陈总,我没碰,我哪里都不敢碰,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霍秦想要并拢双腿,但是被五花大绑着,只能泪流满脸,他从前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现在求爹爹告奶奶的,只求陈泽能够放他一条生路。
”饶了你,行啊。“
陈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霍秦欣喜若狂地咧开嘴笑了,还没等他说出什么感谢的话,陈泽就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打得他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
”把你那玩意剁了,我就放了你。“
霍秦说他没动过,陈泽是绝对不相信的,起码在苏逢被他哄骗过去的那天,他不知道从上到下摸了多少遍,想到这里他就想把这个畜生的整只手都给砍了。
”不不不,陈总,我求你了,这不行,这真的不行啊! 这样我以后还怎么活啊!“这句话仿佛惊雷一样炸响在他耳边,把那玩意剁了,让他从此成为一个废人,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对于他这种浪荡惯了的人来说,甚至能称为生不如死。
陈泽也决定不再废话,手起刀落,精准地把刀子插进了霍秦的下体中,鲜血迸发出来,他手指都疼得弯曲蜷缩起来,扯住自己的裤子不断地揉搓着,吼叫着,椅子上的铁链被他扯得轰隆作响,他眼泪和血一起流,空气中弥漫着大小便失禁的味道,从此他撒尿恐怕都成了个问题。
“记住你今天经历的,再靠近苏逢一步,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霍秦已经说不出任何话,口齿不清地回应着,浑浊的泪水流出,混杂着黑色的血块,看起来整张脸肿得像是猪头。
陈泽眼里闪过一丝光,在地下室昏黄的灯光下更加冷冽,他再次扬起手,斩掉了霍秦的小指头。
“今天最后的见面礼。”他似笑非笑地掰开男人紧紧咬住的牙关,把那根小指头塞进了他的嘴中,随后他把霍秦扔在地下室,锁好门走了,过三个小时之后他会让手下把他放出来。
即使霍秦出来了之后暂时也找不到报复他的方式,他现在手上掌握着霍氏集团重要的犯罪信息,这方面,他当然是最擅长的,霍氏集团要是想动他,只有死路一条。
他从地下室出来,洗了洗手,然后接了电话。
“喂,陈总,你交待的,把何氏集团的那个项目以三倍价格卖出去,已经办妥了。”
“嗯。”他漫不经心地挂了电话,他之所以要和何莲合作,为的就是今天,他不允许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欺负苏逢,即使是会涉及到自己商业上的合作,也无所谓。
何莲几乎是在接到消息的一瞬间,就来找了陈泽,她哭得是惊天动地,一边哭一边用余光瞟着男人,她今天精心装扮过,为的就是看起来楚楚动人,让男人怜惜。
没想到陈泽根本不吃这一套,他摆了摆手,说:”何小姐要是再哭,我马上就走。“
何莲立马止住了哭声,眼泪在脸颊上悬挂着:“陈泽,你是很讨厌我吗,是你之前和我说,想要拉近一下关系,我这才说服爸爸谈这个单子的,你现在毁约,你把我至于何地!”
陈泽抚弄着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时间:“不是按照合同赔了违约金?”
“可是,你难道不是对我有意思才跟我合作的吗?”
陈泽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很迷人,他笑的时候会浅浅地露出虎牙,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不留情面:“我对你有意思?何小姐不妨看看自己的身份,认清自己,有的事情不是你这种人能幻想的。”
何莲张了张嘴,突然就想起了当初她在舞会上羞辱苏逢,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怪不得陈泽突然要和她合作,她以为是示好,结果是上演了以牙还牙的故事。
他居高临下,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她,好像是在看一个笑话,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之所以想要苏逢去接触何莲,为的就是让她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支撑起你的骨气的,只有实力,她当时敢扇何莲一巴掌,就要接受日后被何莲千百倍奉还的道理,所以他之后让何莲折磨她,他看似无视,其实是让何莲放松警惕,认为陈泽是为了讨她开心,才把苏逢给她派遣。
最后他会为苏逢讨回一切委屈,就像现在一样。
但是他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爱她,还是看不得自己的东西被人触碰,他到底对苏逢还有多少情意,他到底是不敢承认,还是根本就不在乎。
陈泽不敢去细想,他现在的身份的地位还不够,他要攀登上更高的地方,只有他一人能鸟瞰世界的地方,到那个时候,苏逢即使不愿意,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其他人连觊觎的勇气都没有。
走之前他警告何莲一句话:“何小姐如果还想继续做你的生意的话,最好收敛点,别碰不该碰的人。”
门被关上,房间内只剩下女人憎恨幽怨的低吟:“看不起我是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哭着告诉我苏逢是个多廉价的婊子!”
她把房间内的所有东西砸得哐当作响,但是无人回应,就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了一样,她眼神幽暗地看着走廊尽头男人的身影,过不了多久,他就会甘愿拜倒在她身下,把今天她收到的屈辱,一点点的,全部补偿回来。
只要她想,苏逢就能变成一具说不出任何话,也豪横不了一分的尸体,她绝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