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黎漾不断迎合的弓身,连连娇吟。
随着顾砚洲的动作,黎漾身体越来越热,上下起伏的胸膛一下一下紧紧贴着顾砚洲。
顾砚洲一边观察着黎漾状态,一边快速的揉搓着,给黎漾制造着热度。
没一会儿黎漾轻哼声逐渐高昂,可顾砚洲却突然刻意使坏,动作渐渐慢了下来,黎漾早就被意识折磨的七荤八素,神志不清了。
突然的空虚,让黎漾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双手紧紧攥着顾砚洲的胳膊,一脸气愤,“顾砚洲,你不会不行了吧?”
顾砚洲深吸口气,似乎没给彼此回头的余地,长驱直入,毫不留情。
黎漾疼的娇呼出声,“嗯…好疼…”
顾砚洲垂头亲她,黎漾疼的咬住他的颈,气全撒在嘴上。
感受到黎漾全身火辣辣地发烫,不断紧绷的身体,男人闷哼一声。
下一秒,顾砚洲抬起黎漾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身下往前撞了撞,“之前不是挺野的么?嗯?”
黎漾被男人撞得喘不过来气,甚至有些撕裂般的痛感,“你轻点儿。”
她的指甲深陷进顾砚洲的背脊,不断提醒着男人让他慢点。
男人双眼微眯地望着黎漾,女人款款地摆动着身躯,形成一道优美的弧度。
“轻点,怎么让你满意?”
顾砚洲哑着嗓子说,手掌按在她颈后抚摸着,随后又好似安抚般地将吻轻落在她的脖子,肩膀上。
黎漾觉得自己都要化成一滩水了,身上不断有电流感涌出,让黎漾情难自控的媚叫出声。
顾砚洲感受到黎漾的异样,快速掐着黎漾的腰,用力往下一压,再次狠狠的撞进她的身体,顶着那让她抓狂的敏感点,研磨、逗弄,带着一种要征服她的气势。
黎漾此时犹如山间的小溪,潺潺汩汩,窗外清冷的月光似一盘白玉,云层一簇一簇聚在一起,她们与雪白的地毯融为一体。
顾砚洲轻抚着黎漾的雪背。
女人娇养出来的嫩,肤若凝脂,柔若无骨,搭配着身上若有似无的清幽女儿香,引得他心猿意马,
顾砚洲埋首在黎漾香软颈窝,他轻吮着雪肌哑声道:“还想离开我吗?”
黎漾一双玉臂圈着他的脖颈,嘴唇都被咬泛了白,也不肯说一句。
“好,好,好,黎二,我倒是要看看今天到底谁硬过谁。”
两人身躯紧贴,身后的男人阴沉的声音如吐着信子的毒蛇。
紧接着,她后脑勺被禁锢,被迫仰起头承受,顾砚洲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猛然挺腰。
黎漾哭腔甚浓,受不住地颤抖,“嗯哈…慢一点…”
顾砚洲睨了眼黎漾动情泣吟的样子,“慢?”。
随后顾砚洲故意放慢了节奏,正当黎漾以为可以松口气时,男人又突然猛烈冲撞,没多久,就让她溃不成军。
此时的黎漾眨着一双水汽氤氲的眼,昔日里灵动的眸子像被蒙了层纱,挣扎在清醒与情欲之中。
顾砚洲的大开大合,直接让她彻底败在肉体折磨上,没一会儿,她摆着腰迎上,舒服地哼叫着,想要的更多。
看着面前这具诱人的躯体,最后对上她那晶莹的水眸,顾砚洲嘴唇颤动,“别逞强了,黎二,看看玻璃上的你,现在多娇艳,你只有跟我在一起才最契合。”
月光反射在玻璃上,凭着月光,让黎漾更能清楚的看清自己此时的模样,酡红的脸颊,媚眼半眯着,红唇微启,溢出浪音。
光影下的女人一身白腻的肌肤在洁白的月光下仿佛闪着光泽,漆黑发丝如水一般披泻而下。
男人伸手把四处散落的湿发拨弄好,满目温情,似一阵微风吹着朵含苞待放的花。
面对玻璃上的倒影,黎漾一时竟没有勇气去面对眼前的境况。
可顾砚洲的手却死死禁锢着黎漾,让她眼睛不得不落在落地窗上那两具孟浪交欢的肉体上。
顾砚洲的强势,不断在攻破着她的心里防线,男人试图让黎漾打消离开自己的念头。
黎漾红唇微张着,口中不断吐出一声声难以控制的娇吟,意识也逐渐飘渺起来。
仿佛自己在柔软的云朵中漂浮,忽而又觉得自己在水中激荡,似是过了一个世纪,她才被从无边的浪潮中解救出来。
看着女人颤得越来越厉害,顾砚洲舔着唇角,危险地笑着,“世人都说狐狸精最会骗人,蛊惑人心,我看还得再加一个欲罢不能才对。”
说完男人更加犯狠,将黎漾的身体撞击的更加剧烈。
沙发上,镜子前,衣帽间,浴室,每一处都留下了两人激烈交欢的痕迹,空气中放纵的情丝遍布房间各地。
不知过了多久,黎漾双眸已经涣散,被快感充斥得麻木,嘴里断断续续发出低不可闻的呓语。
随后她被那灼热的温度烫的颤抖起来,意识逐渐涣散,而后再也承受不住,昏睡了过去。
顾砚洲将要往下跌的女人抱稳,意味不明的眼神落在黎漾昏睡的脸上,她眼睫还夹着泪,一脸被人疼爱的可怜模样。
顾砚洲将她打横抱到床上,垂头亲吻着她艳红的脸颊,一字一句在她耳边轻抚道:“真是让人疼不够。”
顾砚洲用遥控器将厚重的窗帘拉起来。
可窗帘好似与月光狼狈为奸,故意留下一条缝隙,任凭月光照进房间,一起偷窥着里面的三分春色。
阳光透过大床侧面的落地窗将恣意纵情的一幕映照得无所遁形。
黎漾侧躺着,整个人被身后的顾砚洲搂在怀中,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等黎漾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刚要翻身却发现腰被一只手环抱着,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般的疼,感觉身体所有骨头都似移了位。
昨晚的一切,像电影播放一样在她脑子里不断循环。黎漾脸色忽青忽白,果然不能说男人不行,否则这个男人会身体力行的告诉你,他的体力可不是一般的好!
自己也是真沉不住气!
明知道顾顾砚洲最爱占上风,自己还昏招频出,死鸭子嘴硬。
不仅没给男人制服,还搭上了自己,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黎漾刚刚动了下身体,腰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用力一提,黎漾的身体毫无缝隙的紧贴着男人。
头顶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再睡会儿。”
室内空调的温度很高,让黎漾的背脊爬满了细汗,她被难耐的潮湿粘腻惹的浑身不舒服。
黎漾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顾砚洲,你不怕起痱子啊!你把空调开这么高度数干什么?我都快热死了。”
黎漾有严重的起床气,察觉到自己身上一片的粘腻,是因为男人脑子抽风造成的,黎漾下意识地就开怼起来。
顾砚洲狭长的凤眼微眯,侧头望着她,“你不是喊冷吗?”
黎漾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不耐烦地说道:“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我要去洗澡。”
黎漾使劲挣扎着,却敌不过禁锢着她腰间男人的手,
“昨晚我给你洗过了。”
她恼羞成怒继续找茬,对男人说道:“谁让你在我床上睡的?你给我滚下去。”
想要一脚把男人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