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疯了,我算个什么东西,怎么能让顾总开金口给我一个解释呢!”

“我不过就是一个玩物,一个您解闷的工具罢了!”黎漾冷勾唇,眼底也渗透着无尽的讽刺,“顾总,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我这就滚。”

黎漾说完连半分多余的眼神都没给,转身走人。

顾砚洲沉着脸,起身,一把拽住了她,只稍一用力,她就跌回了椅子上,冷声道:“黎漾,你以为我很闲?”

“顾总每天日理万机,怎么会闲呢!”

“毕竟现在皇都和美国都养着一位呢!何必在我这浪费时间,我们之间说破了天也就是前准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

她这副冷心冷情的模样一下子就刺痛了顾砚洲,男人气急反笑,“黎二,我到没听过,这种关系还能睡在一张床上。”

“顾总,睡一张床上的关系多了,你还能都知道?”

“也对!您玩的花,什么哥哥妹妹的,知道得多也正常。”

不就是放狠话,谁还不会了!

顾砚洲手臂伸直撑在座椅两侧,环住她,俯身笑道:“吃醋了?千黎这件事是意外,可以解释,莲花锁,也可以解释。”

黎漾的话,取悦了顾砚洲,他有些期待黎漾知道黎俊杰花了八千万买到的根本不是当年他当的,而是他找人仿冒的是一种什么状态。

会不会双臂勾住他的脖颈,撒娇讨好地亲他的下巴,甚至还会主动穿上那件娇媚礼服。

做陪女的事能解释,莲花锁能解释,但周知瑾的事不能解释,真是恶心。

黎漾实在不想再跟顾砚洲有过多的感情纠缠,“那个女人的事,你不用跟我解释,与我无关,我也不关心,直接说莲花锁的事吧!”

顾砚洲眼神紧紧盯着黎漾,努力在她脸上,捕捉任何一点异样。

下一瞬,她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挑起,她听见男人一字一句道:“与你无关,不关心?黎漾,你好样的。”

男人冰冷的手不断下移,伸向她凌乱的鬓发,轻笑一声,“黎漾,你真以为离开我就自由了?一切回到原点了?”

“就凭你,能在北城活多久?靠男人?还是靠黎家?”

“只要我开口,黎俊杰就会立刻把你送到我床上,全北城没有一个男人敢要你。”

“即便是你这张脸,也毫无用处,你,这辈子,注定伴我左右,为我而活。”

她怎么也想不到顾砚洲会无下限到这种程度!

这个男人,简直是魔鬼。

原来,只要他想,她便避无可避。

如果说刚才黎漾还能忍着情绪,故作轻松,隐忍不发。

那此刻顾砚洲就是名副其实的起爆剂,那团火早已蹿了出来,再也压不下了!

几乎一瞬,啪一声,清脆声骤起,顾砚洲的脸随即偏向一侧。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暂停了流动,就连女侍者也被吓一跳,顿时连大气也不敢出。

“解气了?”男人幽暗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声音霎时间降到冰点,不急不缓,像只优雅的豹。

黎漾怔然,浑身僵滞,也不知道她刚刚哪来的胆子,敢打北城太子爷。

但即便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也无济于事,更何况,这次她又没错。

黎漾兀自压下恐惧,轻扬唇角,索性抬手去大胆地推开顾砚洲,和他对视,“顾砚洲,你真让我恶心。”

男人一边走向窗口,一边单手解开领口的扣子,月光从落地窗倾泻而下。

微弱的月光下,男人的背影挺拔,每一处线条都散发着蓬勃的戾气。

顾砚洲转头盯着黎漾打量了片刻,晦暗不明的眸底冷得刺骨,低声道:“黎漾,你开始是怎么跟我说的?嗯?”

黎漾知道顾砚洲问的是两人当初在酒吧她找上男人时的那番对话。

黎漾垂在两侧的手松了又紧,指甲狠狠攥进手心肉里,有些烦躁说道:“就是一夜情而已,顾砚洲你就这么玩不起?”

顾砚洲听到黎漾的回答,不禁哂笑一声,“玩?这么愿意玩,那就玩个痛快。”

黎漾苦涩一笑,“非要到鱼死网破的地步吗?”

顾砚洲神态慵懒,悠悠地转着手腕上的红绳,唇边噙着笑意,“谁是鱼?谁又是网?”

黎漾瞬间恍然大悟,鱼和网本就密不可分,即便一方赢了,另一方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黎漾再也无法忍受这样压抑的氛围,她不知道她再继续和男人待下去,她会再说出什么令男人发疯的话。

于是她起身,朝门口走去。

可没走几步,手腕猛地被人拉住。

果然,这男人真是比厉鬼都难缠。

“顾砚洲,你到底有完没完?”

“不就是上过几次床吗?仔细算起来,你一个惯犯,和我睡不吃亏,再说一个合格的情人,好聚好散才是常态,像畜生那样标记领地才是变态。”

“这些用我这个初学者教你吗?顾总。”

“所以,顾砚洲,我真的拜托你,别耽误我找下家。”

“还有!麻烦你,请有地下情人的自觉,以后看见我,麻烦当我是空气,别耽误我行情。”

黎漾眼睛弯了弯,眼眸中带着高傲和不屑。

黎漾的话,让顾砚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棱角分明的清俊脸庞更加锋利,眼里夹杂碎冰、戾气横生,透露着危险二字。

黎漾收着手拼命往回拉,可顾砚洲正在气头上,她的力气完全不敌他。

顾砚洲拉着她的手腕往外走,他咬着牙说道:“我现在带你去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畜生!”

“放开我,你干什么?”黎漾奋力挣扎着,“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吗?”

顾砚洲丝毫不理会她的反抗,更是无视她的话,强行将她拽出宴会厅。

黎漾今天本就穿了一双高跟鞋,根本不适合快走,她一路踉踉跄跄,其中有好几次重心不稳,险些摔倒。

顾砚洲将黎漾粗暴地塞进了车里,也不管她坐没坐稳,直接关上了车门。

黎漾被座椅撞得后背生疼,火气四溢。

她用力地掰着车门把手,准备下车,却发现车门早已被锁上。

“张舟,开门!”她双手拍在了驾驶位的座椅上,怒气冲冲地吼道。

“黎小姐,您别为难我,我做不了主啊!”张舟抬头对着车内后视镜,无奈说道。

她准备再次说服张舟时,男人用力打开车门,面色阴沉,将地址发给张舟后,冷冷说道:“开车。”

仅仅两个字,包含顾砚洲现在所有的情绪。

他根本没心思再跟黎漾解释他为什么在最后一刻没按确认的原因,他现在只想征服这个三番五次挑衅他的女人,拥有绝对的掌控权。

车宛如猎豹飞驰而过,直钻入车流之中。 

黎漾望着望着窗外陌生的街,思绪万千。

她现在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就是再被囚禁,毕竟也不会有比这再差的了。

等她再次回神望向窗外的时候,发现车的行驶方向她再熟悉不过了,黎家住宅的方向。

他到底想干什么?找黎俊杰摊牌?还是想像戏弄猎物一般,看着自己无助,最终向他屈服的样子?

只有黎漾自己知道,现在是多么地恐惧,这挤牙膏式的折磨真是要命!

黎漾咬牙切齿地转头看着他说道:“顾砚洲,你都多大了,还玩出事找家长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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