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它发动攻击的刹那间,陆堇彦抓起桌上的水果刀飞掷过去,一道银光闪过,水果刀扎穿了蛇的七寸,快、狠、准!

毒蛇从花枝上摔落下去,在平台上神经性的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了。

祁晓筠长长的松了口气。

陆堇彦的身手再次令她惊叹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百步穿杨吧?

她赶紧关上了窗户,免得它还有同伴钻进来。

“寒冬腊月的,蛇不应该在冬眠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这叫东部棕蛇,是澳大利亚特有的毒蛇,攻击性很强,被咬之后,几分钟就会毒发生亡。”陆堇彦极为凝肃的说,作为一个智商超群的人,他的脑袋里装有一部百科全书。

祁晓筠浑身掠过了剧烈的痉挛,如果不是本土的蛇,那就是有人故意放得了。

“有人要杀我们?是陆夫人吗?”

陆堇彦的瞳眸加深了,犹如两汪漆黑的古潭,阴黯而犀利,“她要动手,何必搞得这么麻烦?”

“那会是谁?”祁晓筠的眉端覆上了一片疑云。

她初来乍到,对一切都不了解,自然推测不了太多。

陆堇彦沉默了,片许之后,嘴角勾起了一抹诡谲的冷弧,“你这么做……”

中午,祁晓筠炖了一锅好汤,香气扑鼻。

“今天,我搞到了一点野味,跟大家一起分享。”

佣人们和管家对视了一眼,没有动。

他们都听管家的,管家不动,谁也不敢动。

祁晓筠拿起碗,给他们一人盛了一份,然后自己先喝了一口,“太鲜了,你们赶紧尝尝,这可是难得的野味。”

管家见她喝了,就微微一笑:“既然是少奶奶的美意,我们就尝尝吧。”

他授意后,佣人们开动了。

汤非常的鲜美,他们喝了个低朝天,把肉也吃光了。

“少奶奶,你这到底是什么野味,这么鲜?”厨子忍不住的问道。

祁晓筠打开脚边的黑色塑料袋,把水果刀插着的大蛇头拿了出来,扔到了桌子上,“就是这玩意。”

女佣阿竹吓得尖叫了起来,她是佣人里胆子最小的。而阿梅,脸色一片惨白,连嘴唇也失去了颜色,“少奶奶,你给我们吃得是蛇肉?”

“蛇肉可是难得的美味。”祁晓筠砸了砸嘴,似乎还在回味中。

管家竭力保持着镇定,沉声问道:“少奶奶,这个时候,蛇不是都在冬眠吗?这条蛇,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可不是我弄得,是它自己爬上来的。今天早上,我一开窗,这家伙就窜了过来,张开血盆大嘴要咬我,我举起水果刀狠狠的扎向它的七寸,它扭来扭去,扭了几下,就死翘翘了。”

祁晓筠的语气慢慢悠悠的,喝了口汤,又继续道:“我们本地的蛇确实都冬眠了,但这家伙不是本地的,是从澳洲来的,是澳洲三大毒蛇之一,要是被它咬了,几分钟就必死无疑。”

阿竹一听,吓得哭了起来,“我们吃了它,是不是也会中毒?”

祁晓筠笑了笑,“放心吧,蛇的毒素都在头上,肉是没有毒的,越毒的蛇,肉质就越鲜嫩。”

管家幽幽的瞅了她一眼,“看来少奶奶对蛇挺了解的,还能辨认出是本地蛇,还是外国蛇?”

祁晓筠握起水果刀,举着蛇头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你说它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难不成是因为澳洲大火,它漂洋过海,逃到了我们阳城,又穿过高楼大厦,来到了我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宅子里?”

她的言外之意,管家岂能听不明白,“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

祁晓筠把蛇头放进了塑料袋中,“我决定了,把这东西晾在窗台上,做成标本,等老夫人和夫人来的时候,给她们好好瞧瞧。”说完,她提起塑料袋,走出了餐厅。

管家阴郁的扫了餐桌一眼,咬着牙吐了句:“吃完饭,都到书房来。”

整个下午,祁晓筠都在编筐子,黄昏时,终于编好了。

她把蛇头放了进去,挂在窗台上。

“这东西可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啊。”

陆堇彦望着筐子,眸色逐渐加深,仿佛被暮色晕染了一般。

“编得还行。”

他语气淡淡的,像一阵冷风,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祁晓筠只当是对自己的夸奖。

“人不可貌相嘛,虽然我长得其貌不扬,但还算是心灵手巧。”

陆堇彦微微勾了下嘴角,不知道是认同,还是嘲弄。

她当作是前者,做人还是要有点乐观精神,多往好得一面想。

其实陆堇彦的意思确实是前者,这个女人看久了,还挺顺眼的,最重要的是聪明,能够认清楚谁才是她真正的救命稻草。

他喜欢跟聪明的人打交道。

午夜时分。

阁楼里黑暗而寂静。

一个黑影从楼梯口闪了出去,通过平台绕到了后面的窗户前,悄悄的取走了筐子。

早上,祁晓筠拉开窗帘,望着空空如也的窗台,冷笑一声,“筐子果然被人偷走了。”

“依计行事。”陆堇彦嘴角勾起了一抹诡谲的冷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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