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家收了言墨州三百万之后,多多少少有点忐忑,生怕言墨州觉得迟家眼界浅这点钱都看得上。于是过了几天,迟冰和父亲商量还是要去言家一趟,缓和关系。

 既然要去言家那就得带上迟雪,而且还要一大早就去,因为去晚了言霆际就去幼儿园,没有孩子在场,言墨州更不会搭理她们。

 选了一个天气晴好的清早,迟冰,迟雪一大早就收拾妥当要司机开车送她们到言家。

 本来都要出门了,不知为什么迟雪盯着正给迟重山送早餐的孟晴看了一会,然后开口说:“今天让司机放假,请女管家送我们去。”

 孟晴放下手里餐盘,恭敬的看着迟重山,等他发话。

 迟重山非常喜欢喝孟晴做的手冲咖啡,本不想放她出门,可是看迟雪的意思非孟晴不可,于是只能不耐烦的摆摆手:“随你们,快走!”

 孟晴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正准备出发,迟雪又上下打量她几眼道:“管家还是换上司机的衣服为好,否则言家高门大户,只怕笑话我们家司机着装不专业。”

 孟晴的职责是管理家中事物,不必做驾驶这种辛苦工作,所以没有准备司机制服。但迟雪提出来了,她又不能推脱,于是找出原来司机的制服换上。

 这本是男士制服,幸亏迟家司机个头不高,孟晴换上后除了肥点,长短还算合适,而且因为是裤装,行动倒比穿管家的连衣裙方便得多。

 迟雪看到孟晴穿上宽大的制服,窈窕曲线全被遮掩,心里总算舒服了点,点点头:“出发吧。”

 孟晴发动车子,开往言家。驾驶过程中,她扫了一眼后视镜,正好看到迟雪盯着她的背影看,那目光着实算不得和善。

 孟晴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心里却对这个病殃殃的假迟雪有了防备。毕竟,孟晴出现在迟家之后,这个迟雪就看她百般不顺眼,虽然平时挑不出什么错,但总会时不时暗中使个绊子。

 直视前方专心开车,孟晴耳朵边传来后座迟雪与迟冰的窃窃私语。两人说话声音很低,大至就是迟冰抱怨迟雪进展太慢,迟雪为自己叫屈,说言墨州态度很坚决,就是不让自己去言家住。

 孟晴暗自揣测,是不是迟冰利用四年前发生的事情要挟言家,以家丑不可外扬为名强塞迟雪进去,只是当下看来言墨州是个难以妥协的主……

 各怀心事的行驶了一路之后,车子终于在言家老宅门口停下。

 迟冰和迟雪下车,正准备往里走,就看到言墨州提着一个蓝色的小书包和言霆际从里面走出,而他们平时坐的宾利车正缓缓行驶在后面。

 言墨州沉着脸:“你再不听话就要受到惩罚!”

 言霆际小脸一扬,比他爹地还要倔强:“随便你怎么说,我就要选国画课,我不想学商业课程!”

 “这是言家男人从小就要学的课程,你凭什么例外?”言墨州强压着怒火,眉宇之间隐隐有怒气蔓延。

 言霆际别看年纪小,察言观色却是一流,知道自己即将挨打,马上小嘴一撇,委曲巴巴的说:“您对我这么凶,还不是因为我没有妈妈?如果我有妈妈,妈妈一定会尊重我的选择……”

 这一句话正好戳到言墨州的痛处,他英挺的双眉拧得更紧,薄唇抿成一条线,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是不是找打!”

 迟冰见这架势,马上走过去充好人:“二叔,大早上的这是为什么呀?别和孩子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迟雪也紧跟在后,一双眼睛围着言墨州打转。

 听到孩子的声音孟晴跳下车,二话不说跑过去抱起了言霆际:“小少爷不要紧张,上学开心最重要。不管学什么,只有心情好了,学习效率才会提高。”

迟冰迟雪闻言回头,脸色很难看。迟冰甚至直接瞪眼,意思是一个下人别在言家族长面前失了礼数。

 孟晴此时也觉得有点唐突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一看到言霆际就想抱着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

 多半是因为这个孩子曾救过自己,自己才对他格外不同。

 言霆际看清抱自己的人,马上伸白嫩嫩的小胳膊搂住孟晴脖子,大声说:“我要坐阿姨的车子去上幼儿园,不要坐爹地的车子。”

 言墨州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阴沉,两眼几乎要冒出火来。孟晴瞅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像是下一秒就要把言霆际从自己怀里强行夺走。

 但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言墨州在最初的震怒之后就迅速平静下来。他看着儿子:“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言霆际听出父亲已有让步的意思就把孟晴的脖子搂得更紧,小身子还时不时拱一下,像是催促孟晴快上车。

 迟冰眼珠一转,深觉这是与言家套近乎的好机会,马上拍着胸脯说:“二叔,我知道您今天有个大项目要谈,霆儿就由我们送到幼儿园,您放心。”

 言墨州并没有说话,眼睛一直追随着霆儿,过了几秒他把手里的书包往孟晴怀里一塞,转头对言家保镖道:“你们坐车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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