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心里发慌,面上却得强作镇定。

灿灿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时弋在的时候来了?

她用微笑掩饰尴尬,“可能是邻居,我去看一眼。”

南鸢说完这话,也不给时弋反应的时间,径直穿过客厅朝门口去了。

她透过猫眼向外看了一眼,来的人的确是灿灿。

偏偏她没带手机在身上,也没法提醒灿灿时弋在这里。

“怎么不开门?”时弋的声音在她身后不远处想起。

南鸢心中一乱,连忙找借口道:“前两天听其他业主说,小区里最近有一批推销的,特别难缠,以防万一,这个门还是不要开了。”

她这是病急乱投医,也没发觉自己这话有多漏洞百出。

时弋却察觉到了,他略一挑眉,“这种档次的楼盘,会随便放推销员进来?”

南鸢登时语塞,只能干笑,“谁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话音刚落,门铃就再次被人按响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灿灿刻意提高音量的询问声,“鸢姐,你在家吗?”

时弋早看出来了她刚刚的反应有些奇怪,再听外面是个男人的声音。

他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唇角却勾起了丝嘲讽的弧度,“怎么,我在这里不方便?”

南鸢已经找不到不开门的借口了。

况且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还不如大大方方把门打开。 

她同样回以一个笑容,“哪能呢?时先生跟我都分开这么久了,这有什么不方便的?”

南鸢这话让时弋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他没说话,只是极淡地冷笑了一声,看着南鸢将门打开。

外面的灿灿见她久久没来开门,本来都打算走了。

眼下又见门被人从里打开,他总算是松了口气,“鸢姐,你在家啊?我还以为……”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了南鸢有些敞露的睡衣,以及站在她身后的时弋。

灿灿明显是惊到了,连后面的话也顾不上说了,整个人傻在了原地。

时弋和鸢姐不是早就分手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南鸢身上的那条吊带裙,带子明显是被人为扯坏的。

再想到她刚刚久久都没来开门,灿灿这下是不误会也不行了。

看来他来的不是时候。

时弋也早已经认出了他来,“你是枫亭的员工?”

灿灿回神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一时有点不知如何回答。

他可是还记得南鸢之前叮嘱过的话,绝对不能让时弋知道,枫亭跟她有关。

南鸢生怕灿灿一慌说错什么话,干脆主动开口了。

“是,我跟灿灿就是之前在枫亭喝酒的时候认识的。”

时弋冷冷扫她一眼,明显很不高兴。

他之前分明跟南鸢说过,让她离枫亭远一点。

南鸢倒好,不仅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还把枫亭的人带到家里来了。

还有她身上的衣服。

见外面的男人,就一点避讳都没有吗?

还是说,她跟这个叫灿灿的男人本就关系匪浅?

灿灿也看出来了时弋此刻不大高兴,连忙将药交到了南鸢手中。

“鸢姐,药我给你带来了,你好好休息,我男朋友还在等我呢,我得先走了。”

南鸢知道,灿灿这是怕时弋误会,故意解释给他听的。

而果然,时弋在听了这话后也似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紧皱着的眉头明显舒展了一些。

南鸢将这一幕看在眼中。

虽然明白灿灿是好心,但她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

她都跟时弋分开这么久了,凭什么还得在乎他的感受?

又为什么还得为了他守身如玉?

灿灿离开后,时弋目光这才看向了南鸢手里提着的那袋东西。

“这些是什么药?”

南鸢随手晃了晃装药的纸袋子,“治感冒的。”

时弋这才突然发觉,她今天说话时的声音的确带着很重的鼻音。

难怪那会儿她的脸色那么憔悴。

时弋略微有些担心她,可瞥见她身上的衣服,却冷笑了一声。

“都感冒了,还穿着这种裙子跑出去?南鸢,你嫌自己命长?”

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南鸢差点被气笑了,“那就不劳时先生担心了,既然时先生你上来坐过了,就请先回吧。”

这便是直接赶人了。

时弋看着面前的女人,真恨不能上去将她掐死。

从前还未分手时,她的那些柔情和依顺都到哪里去了?

还真是委屈她,为了那些小恩小惠,在他面前装了那么久。

“南鸢,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帮你,离枫亭和那里的人远一点,以后再出事,你自求多福。”

留下这几句话后,时弋不再多待,直接迈步离开。

他一走,南鸢一直绷着的身体和神经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她长长舒了口气,直接瘫在了沙发上。

想到时弋临走前说的那几句话,南鸢心里又有点愤愤不平。

什么叫离枫亭的人远一点?

她那可是正儿八经的茶吧,里头的员工也都是正儿八经的好人。

还不是他们这些来喝酒喝茶的人心术不正,搞得她那地方也乌烟瘴气的。

结果到头来,他倒还先倒打一耙,嫌弃上了。

不过南鸢现在实在是没有精力去多想这些事。

她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奔波了大半天,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喝过药后,在药效的作用下,南鸢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

顾家,顾祈安从身边人口中得知了上回周妍去找南鸢麻烦的事。

“你是说,把南鸢从吴震猿手里救出来的人是时弋?”顾祈安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

他可是还记得上回在枫亭时,南鸢在自己面前是如何贬损时弋的。

况且……

虽然没人成日里挂在嘴上说,但谁不知道,时弋对南鸢不过是玩玩而已。

说的更难听点,就是包养。

一个给钱就能留在身边的玩物,时弋怎么可能会上心?

可既然如此,那时弋为什么要从吴震猿手里救下南鸢?

“不仅如此,听说时弋还把吴氏南城的那个项目给抢了。”秘书又说。

顾祈安自然更加意外。

南城那个项目对吴震猿来说是大项目。

可对时弋而言,只怕不值一提。

他平白抢下那个项目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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