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睁大了眼睛。

 

 不是赵朝天教训陈北吗?

 

 怎么反倒是赵朝天给陈北跪下了?

 

 教训人是这样教训的?

 

 无数人风中凌乱,场面一度无法控制。

 

 王金秀作为顶尖老泼妇,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感觉晴天霹雳,头晕眼花。

 

 “儿子,儿子你在干嘛啊,你怎么能给陈北这个小王八蛋下跪!”

 

 她慌忙奔过去,死命把赵朝天往起来拉。

 

 但赵朝天他偏不起来:“妈,你别管我,我就要给陈北下跪,陈北,那二十万,我回城里就找个银行取出来还给你,你能不能原谅我,你要是不原谅我的话,我马上给你磕头!”

 

 “什么?你还要磕头?还要把二十万还给这个小王八蛋?你是不是被鬼上身啦!”

 

 王金秀大喊大叫,觉得自己儿子怕是撞鬼了,她脑子里一下就闪过不下三个远近闻名的阴阳先生。

 

 “妈,别拉我,你不知道,唉,算了,你快跟我一起跪下!”

 

 赵朝天不敢把话说太白,怕吓到自己老妈这个乡村妇女,况且,他也瞧不起自己老妈,觉得老妈不懂丑丑哥这种人有多厉害。

 

 说话间,赵朝天一用力,把王金秀也拉得扑通一声跪在了陈北面前。

 

 “哇!”

 

 远处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声。

 

 今天算是开眼界了。

 

 王金秀这个悍妇,居然会给人下跪,还是给陈北这样一个小年轻下跪。

 

 这还有点悍妇的样子吗?

 

 不少人心中盘算,自己多年前在王金秀身上吃的亏,是不是可以找机会讨要了?

 

 可以说,王金秀多年积攒的威望,一瞬间化为乌有!

 

 “啧啧啧,听赵朝天刚刚吹的那些话,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呢,没想到啊,就这?”

 

 “真是笑死我了,他还说陈北见了他是耗子见了猫,到底谁是耗子谁是猫?”

 

 “我就说赵朝天这小子不行,头发染得花花绿绿的,一看就是个没用的东西!”

 

 “王金秀也不行啊,没有当年那气势了!”

 

 议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王金秀羞愤欲死,当初尿裤子她都没觉得这么丢人,也就是找不到地缝,不然她非钻进去不可!

 

 她连忙想站起来离开这里。

 

 但儿子赵朝天却死死拉住她:“陈北,你真不原谅我吗,好,那我开始磕头了!”

 

 说着,他真的就要按着王金秀的脑袋给陈北磕头。

 

 看到这一幕,陈北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乡里乡亲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原谅你了。”

 

 听到这话,赵朝天才如释重负,长长松了口气,赶紧站起身,拉着自己王金秀快步离开。

 

 好险啊,差点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这陈北肯定和丑丑哥有关系,以后得小心点。

 

 看戏的闲人懒汉八婆也渐渐散去。

 

 陈北散完步后,才拿起手机,拨通了方柔的电话:“是你在出手吗?”

 

 “你不会怪我多事吧。”

 

 方柔小心翼翼地问到,完全看不出来,刚刚就是她下命令,让方家卫队包围了丑丑的所有产业,一言不合就要展开大屠杀。 

 

 “不会!”

 

 陈北说到。

 

 “嘻嘻,那就好,以后有麻烦的话,还要找我哟,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方柔就美滋滋地挂断了电话,生怕陈北让她以后不许再出手。

 

 而这时,陈北才慢慢悠悠地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说到:“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贤内助。”

 

 说完,好久都没有等到回应的陈北,拿下手机仔细看了眼,才注意到电话已经被心急的方柔挂断了。

 

 他不禁仰头看天,表个白而已,这么难吗?

 

 与此同时,金花村唯一的希望小学里,大病初愈的曾爱国已经恢复教学。

 

 而在教室外,一对年轻男女,正并肩在操场上漫步。

 

 女的自然是曾醉墨,她作为一个研究生,还会呆在这里,是因为她需要做一个关于山村留守儿童的研究课题,正好金花村就有不少,所以她就回到了家乡,顺便帮父亲支教。

 

 身旁的年轻男子,是曾醉墨的师兄,名叫,丁帅。

 

 他也是来支教的,只是他一天课不上几堂,有事没事就缠着曾醉墨。

 

 “师妹,曾老师病重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居然让村里的大脚医生治疗,多危险啊!”

 

 丁帅有些不满地说到。

 

 如果是之前,说陈北是大脚医生,曾醉墨举肯定双手赞成,现在么,呵呵。

 

 不过,丁帅既是师兄,又是来支教的老师,不好驳面子,她只能说:“前几天你去城里玩儿了,给你打电话有用吗。”

 

 “我,我哪儿是去城里玩儿啊,太冤枉了,我是去城里给咱们学校联系装修队的!”

 

 丁帅叫起了撞天屈。

 

 “装修队?”

 

 曾醉墨微微一愣。

 

 “是啊!看咱们小学的教室,漏风又漏雨,孩子们坐的座椅板凳,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就连黑板都是曾老师十年前自己做的,破了好几个大洞都没钱换!”

 

 丁帅满脸的真诚:“我看得心痛啊,孩子们是祖国的花朵,人民的未来,曾老师是辛勤的园丁,无私的奉献者,为什么他们要忍受这么恶劣的环境?所以我决定,要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话说到曾醉墨心里了。

 

 一到阴雨天,教室里就处处摆满了盆盆罐罐,曾爱国经常打着伞上课。

 

 一到寒风天,教室里所有孩子都冻得瑟瑟发抖,手脚肿得像馒头。

 

 写字,用力大一点桌子都能摔倒,桌面不平,能戳穿纸。

 

 黑板,粗糙的表面已经擦不出原本的模样,用水洗完干了之后,依然是白扑扑的样子,写个字都看不清。

 

 如果能装修一下,孩子们该多高兴,父亲又该多高兴啊!

 

 脑子里闪过一幕幕学校重新装修过后的画面,曾醉墨几乎无法自拔。

 

 好一会儿后,她才醒来,回到残酷的现实:“可…可咱们学校,没有资金装修啊!”

 

 “我可不是人们固有印象的那种富二代,只会开跑车泡妹子,我笃信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句话,装修队的工钱,材料费,自然都是我出!”

 

 丁帅一脸淡然地说到。

 

 清风吹拂,花草摇摆,田野一片生机勃勃,丁帅站在其中,张开双臂,仿佛拥抱天下,身形忽然变得无比高大。

 

 说实话,曾醉墨也有些刻板印象,比如对丁帅这种富二代。

 

 甚至之前,她还觉得丁帅根本不想支教,而是想趁机接近她。

 

 但这一刻,她为自己之前的想法,羞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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