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栀睡得很好,她甚至不知道言恪是什么时候上床来的。

 但她一早醒来的时候……

 顾清栀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着这近在咫尺的胸膛。

 原本还有些惺忪的神思,在意识到‘能这么近距离看到言恪的胸膛,意味着我在他怀里’时,顿时完全清醒了过来。

 她的手还搂着言恪的腰。

 瞧着这姿势,顾清栀觉得很可能是自己先动的手。

 然后她就僵住了,因为她感觉到有个非常明显的异物,杵在她的腿上,就……很明显。

 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顾清栀脸上轰一下炸红了。

 她很轻地挣了一下。

 言恪眉头一皱,“别闹。”

 他声音含糊,顾清栀也不知道他醒了没有,只能小声说道,“我、我上厕所。”

 言恪并无反应。

 只不过顾清栀再轻轻挣了挣,就挣开了,赶紧起床轻轻去浴室里洗漱了,也没衣服可换,总不可能再穿上昨天的小礼服。

 于是只能穿着言恪的衬衣和睡裤,宽宽大大的,挽着袖子和裤脚,下楼去。

 薛婉清起得比她还早,端着杯子坐在落地窗边喝早起的第一杯熟茶,表情恬淡,很是闲适惬意。

 顾清栀小声唤道,“奶奶。”

 “哎!”薛婉清看向她,笑眯眯道,“你起这么早?小恪呢?”

 “他还在睡觉。”顾清栀有些不自在地轻轻扯了扯宽大的衬衣下摆,“我起来给他做点早餐。”

 “哦哟,我们家很久没有过这么贤惠的人了。”奶奶笑道。

 上一次这么贤惠的,那还是姚芬珠在给老言头当小老婆的时候,来他们家时做小伏低的,每天亲自炖汤煮菜,别提多贤惠了。

 “我也就随便做做。”顾清栀想了想,问了一嘴,“奶奶您还没吃早餐吧?有什么忌口吗?”

 薛婉清笑眯眯道,“我什么都吃。不过你先过来坐着,给我敬杯茶先。”

 顾清栀虽然不解,还是老老实实给老太太敬了一杯茶。

 “奶奶请喝茶。”顾清栀将茶杯双手碰到薛婉清面前。

 “哎好嘞,我等喝孙媳妇茶可是等了好几年了。”薛婉清笑眯眯的,接过茶杯喝了两口之后,就将一个大红的盒子递给顾清栀,“拿着,见面礼。”

 顾清栀反应慢,也忘了客气,慢吞吞地接了过来,一打开就看到一块非常漂亮的玉。

 有多漂亮呢……这么说吧,这一块玉的价钱,可能比自己老家那套房子还贵得多。

 顾清栀如同捧着个烫手山芋,有些不知所措。

 “这……这太贵重了,奶奶,我不能收。”顾清栀说道。

 “拿着吧。当年我嫁进言家,我婆婆给我一块好玉料当见面礼,后来我打成了几个玉佩。言恪母亲嫁进来时我给了一个,你嫁给言恪,我也给一个。哪天等他哥言慎结婚时,他媳妇也有一个。”薛婉清说道。

 话都说到这里,再拒绝也是矫情。

 顾清栀想了想就收下了,心里合计着等会还给言恪就行。

 她乖乖道谢,把玉佩挂到脖子上,就去厨房做早餐了。

 快做好的时候,程秘书来了。

 他一来,言恪没多久就从楼上匆匆下来,已经穿戴整齐。

 “我开会去了。”

 “等会。”奶奶说道,“吃了早餐再去。”

 言恪:“不吃了,我来不及了。托您的福。”

 昨晚那一杯壮阳茶直接让他燥热得凉水喝到半夜。

 老太太一点儿没觉得不好意思,“我的福你就不用客气了。你媳妇儿一早就起来给你准备早餐,你不吃就走不合适吧?”

 顾清栀正好端着热乎乎的糖饼和鸡蛋汤出来,“早、早上好。你要走了吗?”

 言恪原地默默站了几秒。

 程放也摸不准他的意思,“BOSS?”

 言恪沉默几秒后,说道,“十分钟。”

 程放点头,“好的,我去车上等。”

 他坐了下来,顾清栀就高高兴兴把糖饼和鸡蛋汤摆上了桌。

 言恪安静看了她几秒。

 明明昨天睡觉之前,她都还在难过在不高兴,一觉醒来,现在又是一副高高兴兴的样子。

 真是……没心没肺啊。

 奶奶也跟着吃,非常给面子地夸赞道,“真好吃,小清栀的手艺好。”

 “我就……随便做做的。”顾清栀有些不好意思。

 薛婉清说道,“既然你们都领证了,你的那玉佩我就给小清栀了。”

 言恪往顾清栀脖子上扫了一眼,略略点了点头,不以为意的样子。

 前后不到五分钟,言恪已经放了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我先走了。”

 老太太说道:“急什么,你吃完了再……”边说边扫了一眼他面前的碗盘,老太太声音戛然而止。

 有的人,嘴上说着不吃了,速度却堪比暴风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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