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一消息的张辅和曹鼐带着群臣急忙赶到荒庙。

 “樊忠,到底怎么回事?皇上为何会突然消失不见了?”张辅心急如焚,张口质问道。

 “公爷,曹阁老,我带人刚到这里,皇上就已经不见踪影!他肯定是被王振蛊惑骗走了!”

 “樊将军说的对,王振挟持皇上,欲行叛逆之事!”

  群臣顿时被曹鼐的话给吓住了。

 “对!就是如此!王振狼子野心,早就和瓦剌也先私下有勾结,想要挟持皇上叛国投敌!依照大明律法,叛国者当诛九族!”

 经汪直这么一说,此事的性质就彻底定死了。

 那些私底下曾向王振示好,以期获得升迁的官员,心里面则是忐忑不安。要是王振被判定为逆党,那他们今后该何去何从?

 “皇上可能是一时兴起,带着王振去四处闲游了也说不定!”一名王振的死党,此时站出来硬着头皮说道。

 他这一说,顿时所有人都盯上了他,汪直更是大步上前指着他鼻子吼道:“这位大人,两军交战之际,皇上怎会无故离营闲游?莫非你知道什么内情,还说你也是王振的同党?”

 这名官员被吓得全身颤抖,嘴上连忙反驳:“我不知道内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见其心虚惊惧之状,汪直心里也猜到此人定是汪直同党无疑。不过,此时还不是处理王振同党的时候,得先找回皇上!

离开大军的朱祁镇一行人并未走多远,加之身上又没有舆图,很快就迷路了,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皇上,要不咱们在这里歇一会儿再走吧?我让人去前面探探路,看看到底走哪条是回京城的!”

 朱祁镇用手擦了擦满头的汗,没有反对王振的安排,自己找了棵树就靠着坐了下来。

 看着荒无人烟的四周,朱祁镇开始后悔了。打小生活在皇宫的他,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对眼下的遭遇很不适应。

 再又想到自己此次是御驾亲征瓦剌,才走到一半就被手下的文武大臣抛弃,他的心里面顿时更加难受了。

 “皇上,您喝水?”

 太监喜宁递上来一个水壶,但朱祁镇现在哪有心思喝水,连看都没看一眼。

 “干爹,赶紧请皇上移驾吧!御前大营的追兵已经快追上来了!”

 王成安率领自己的人马充作后卫,锦衣卫在朱祁镇身边保护,眼看着御前大营的人追上来,竟还要在原地休整,这不是找死吗?

 “前面的人听着,我们奉命捉拿逆贼王振,无关人等只要放下手中武器,皆可赦无罪!”

 听到这声音,王成安知道已经来不及了,一脸颓丧着瘫坐在地。

“完了!全完了…”

“还没完,皇上圣驾在此,没人敢动我们!王成安,你给我把人收拢,和锦衣卫一同挡着御前营的人!没有咱家的命令,谁都不能放进来!”

 王振坚信,只要自己手里有皇上这一张王牌,他就能绝处逢生。

 “皇上,您都听到了,我王振是逆贼。按照大明律法,叛逆之人可当场处以极刑!他们这是既要向皇上逼宫,又要逼我死!”

 朱祁镇怎么没听到,他听得一清二楚。可听到了又能如何,军队已经不受其控制。

 “先生,如今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但你放心,朕是不会让他们杀了你的!”

 转眼间,樊忠就带着御前营的将士围住了王振等人,双方虽剑拔弩张,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皇上,末将樊忠护驾来迟,还请恕罪!”

 见樊忠如此说,朱祁镇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忙下令让锦衣卫放樊忠到自己跟前说话。

 “樊将军,朕还能信你吗?”

 “皇上这是怎么说?末将身为御前护卫将军,最大的职责便是保护皇上!”

 樊忠的话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可王振在一旁小声道:“皇上,樊忠是来追我们的,他早已被英国公他们收买,您不可轻信!”

跪在地上樊忠见王振在向皇上耳语,立即起身怒骂:“王振,你私自带着皇上离开大营,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我还想问问樊将军,你带那么多御前营的人来围住皇上,是想要谋反吗?”

 两人谁也不怕谁,全然不顾朱祁镇在场。

 “要谋反也是你王振!我年少便随太宗皇帝五征漠北,又跟在先帝身边大胜瓦剌大汉马哈木。皇上,请您移驾回营,将王振交给末将!”

 见此情形,王振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跪倒朱祁镇面前道:“皇上,您可得我做主啊!只要您将我交到樊忠手上,以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但朱祁镇并没有觉得事情有那么严重,就算樊忠不靠谱,这不还有自己嘛?

 于是便出言劝导:“王先生,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御前营只效忠于天子,将你交给樊将军,也是在保护你!”

 见朱祁镇竟然如此天真,王振心如死灰。

 

 既是如此,那我王振就做一回逆贼让你们看看!

 “皇上,恕王振无礼了!”

 听到此话,樊忠猜到王振可能要鱼死网破,不会轻易束手就擒。

 可任樊忠反应再快,也没能快过王振拿出匕首抵在朱祁镇的脖子上。

 顿时,场上的局势变得更加紧张。要是朱祁镇死在了王振手上,玩笑可就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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