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葶刚想开口,板牙抢先用一口流利的河南腔答道:“物业公司的。”说完又重重的敲了三声。

我和陆雨葶惊讶的看向板牙。

板牙则是一脸的无辜,压低了声音:“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陆雨葶小声责备的说:“我们只有在抓捕时才会这样说。”

这时屋里的音乐彻底的关掉了“天天催,天天催,不是告诉你们过两天交吗?”

我一推板牙“得,你接着演吧。”

板牙也不含糊,瞎话张口就来“不是物业费的事,是你家楼下漏水了,看看是不是你家漏嘞。”

不多时门被推开。

“我家没漏,愿意看就看吧,看完赶紧走。”一个穿着大裤衩,赤裸着上身的瘦高男人边说边往回走,一屁股陷进沙发。

房间灯光昏暗,茶几上地上摆满了东东倒西歪的空酒瓶。男人身边,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点燃了一根烟,放进男人嘴里。

男人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仔细打量着我们“我看你们眼生啊。”似乎是注意到站在我们身后的陆雨葶,惊道:“你们是警察?”一丝慌张转瞬即逝,手迅速的在茶几上划了一下。

板牙凑到我耳边低声说:“这小子面相看最近有牢狱之灾,肯定有事。”

我对于板牙的说法不置可否。

陆雨葶向男人出示了证件,说道:“王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有点事要找你了解下。”

男人示威般的扬起头,撇着嘴吐出一口浓痰道:“我就死个爹,不犯法吧?”

陆雨葶对于王泰的态度很是厌恶:“就是找你了解点情况,希望你能够配合一下。”

“那天不是了解完了吗”王泰说完搂过女人,顺势将手伸进女人的领口“你们这样已经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了。”

女人一阵浪笑抽出男人的手,彷若无人的与男人撒着娇。

陆雨葶俏脸胀红,将目光移开。

一看陆雨葶就没有这方面的经历,连这种场面都被弄的面红耳赤。

板牙则是一脸的兴奋“唉我去!大尺度现场直播呀,老铁。”

陆雨葶转身欲走,却被我一把拉住问道:“藏毒要判几年啊?”

“什么?”忽然反应过来的陆雨葶,转过身冷冷的道:“自己交出来还是等我们搜啊。”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王泰下意识的向后挪动着身子。

板牙抢先一步推开王泰,身下漏出的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朔料袋,交给了陆雨葶。王泰瞬间便没有了嚣张的气焰,唯诺的说:“我就是自己玩玩,没有卖。”

“这个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陆雨葶扔过一副手铐“自己带上,跟我回局里说吧。”

王泰接过手铐正往手上戴的时候,就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我语气冰冷的说了一句“白粉是卖给过孙素素的吧?”

王泰漫不经心的说:“开玩笑,她又不吸。”

“你还认识孙素素?”我问道。

“她是我爹的后老伴,我认识很正常啊。”

我冷笑道:“是啊,那在死者身上留下的指纹和脚印也很正常,对吗?。”

其实我是在故意诈他。

王泰果然慌了,忙不迭的说:“我没杀她,你们一定弄错了。”

我冷笑道:“一般人的反应,该先是问谁死了才对吧?而你的反应明显已经知道了答案。”

王泰猛然爆起,掀翻了茶几,倒地瞬间玻璃四溅。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也颇感意外,趁我们躲避的空当,王泰猛然跳起向房门逃去。

陆雨葶眼疾手快,就在王泰略过身边之时,脚下使绊,王泰一个趔趄扑倒在地,陆雨葶顺势扭过胳膊将双手反铐着提了起来。

再次站起的王泰,脸上已经被碎玻璃划开了几道口子,血流下来形成道道的血痕显得十分狼狈,眼睛里写满了绝望。

接下来的审讯工作进行的十分的顺利,王泰的毒瘾很重,进警局不久就发作了,最终还是受不了地芬诺酯的诱惑什么都招了。

这也是警察对付瘾君子惯用的手段。

原来王泰毕业后就成天的游手好闲,又结交了社会上的不良人员。坑绷拐骗,吃喝嫖赌样样都占。王泰将自己的失败归罪于父亲王友的教育,于是常常回家向其讨要毒资。

然而王友每月几千元的退休金。对于吸毒的王泰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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