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并不喜欢女人的这种小心思,可是毕竟他答应了奶奶,也不会因为彩礼的事刚结婚就离婚。

 钱,宴家多的是。

 只是拿了彩礼,这个妻子反倒少了些份量。

 宁酒不知道宴柯误会,只是毕竟是自己父母,她也只能委婉地点到为止。

 上了车,大约半小时的功夫。

 宴柯的二手车停在了宁家门口,下了车,宁酒依旧没忍住,叹了口气,看向宴柯:“宴先生,如果一会我父母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还请你别往心里去。”

 她垂着眸,清澈的眼底有些难以言说的脆弱与涩然,露出的一小节纤细的脖颈更让人怜惜不已。

 宴柯皱了下眉,目光掠过她雪白的肌肤,点点头。

 宁酒带着宴柯回家时,弟弟宁南城和弟妹宋欢去了医院做产检。

 家里只有继父宁言正和母亲林芳。

 见到宁酒带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回家,林芳拧着眉,怔了下,不悦道:“酒酒,这是谁?带了个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回来?”

 宁酒看了她一眼,只轻声道:“妈,这是我老公宴柯,我们刚领证,是回来收拾行李搬家的。”

 一句话让继父和母亲瞬间变了脸色,林芳的嗓音都尖了几分:“你说什么?你和这个男人领了证?你知不知道,你叔叔为了张罗你和远山的事,废了多少功夫!你却背着我们和这种野男人领了证?!”

 母亲的话并不好听,宁酒深吸了口气,出人意料地挽住宴柯的胳膊,像是给自己几分底气:“妈,他不是野男人,他是我的丈夫。”

 她的声音很轻却分外坚定。

 宴柯幽深的目光顿在她有些亲昵的动作上,却并没有推开。

 两人的小动作却让林芳的怒火越烧越旺:“丈夫?你看看他这副样子,除了脸能看,浑身上下穿的又是什么?远山年薪就四十万,只要你嫁过去,就能在家不工作,不比这个小白脸强?!他连衣服都穿到发白!枉费你叔叔辛辛苦苦替你张罗,你简直一点脑子都没有!”

 一旁的宁言正也皱着眉,脸色难看地劝道:“酒酒,你一向乖巧懂事,怎么这次这么糊涂,既然你和这位先生刚领证,也没什么感情,不如现在去离了算了,远山也不会知道……”

 不等宁酒开口,宴柯抬眸,不紧不慢道:“您倒是很把酒酒的婚姻当回事,说离就离,比过家家容易不到哪去。”

 话里的讽刺让宁言正满脸不悦道:

 “你这是什么话?我也是为了酒酒好,难不成跟着你这种男人过日子吗?你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宴柯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宁酒已抬眸淡淡注视着继父:“宁叔叔,我的丈夫我很满意,不论您到底是为了我好,还是想把我卖一笔好价钱,这是我的生活,也是我的选择。”

 她说完,林芳气急,抬手给了她一耳光:“酒酒,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什么叫把你卖一笔好价钱!你宁叔叔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我们也是想让你轻松些……”

 很快,伴随着清脆的耳光声,宁酒嗓音微哑,平静打断她的话:“既然如此,就请尊重我地的选择,我选的丈夫,我选的人生。”

 她平静地迎上母亲歇斯底里的目光,眸光清澈坚定,没有一丝犹疑与不安,心却一点点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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