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还被蒙在鼓里,他迷茫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我怎么没闻到?”
傅远山倒是听懂她的潜台词,狭长的眼睛眯了眯,这个贱人他也不会放过。
宁酒一走近就听到她嗔怪的声音,噗呲笑出声。
谢慢慢本来就是接闺蜜下班听八卦来的,接了宁酒就心狠的抛下季临离开了。
两人随便找了咖啡馆,屁股刚沾板座椅,女人就按耐不出体内八卦之魂:“你可以啊你,说扯证就扯证。”
宁酒刚想说话,余光便瞥见邻桌熟悉的面孔。
对方那桌的两个人显然也注意到她们。
没注意到她快要抽筋的眼睛,谢慢慢坏笑着询问:“你快跟我说说,那个宴柯帅不帅?内方面功夫怎么样?哦不对,我记得你昨天说他可能是个gay。”
“噗——”
邻桌的男人头一歪,刚喝进嘴里的咖啡尽数喷洒在地板上。
谢慢慢离得近,甚至她感觉她的脚都脏了。
“哈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哈哈哈哈,我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
林溯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肌肉,像个深井冰似的。
谢慢慢由嫌弃转为忧虑,小声跟宁酒讨论:“咱们要不换个咖啡厅,这人瞅着一表人才,没想到是个傻子。”
宁酒对上那双淡漠狭长的桃花眸,吞了口口水,认命的用腹语低声解释:“别说了祖宗,你旁边的就是你说的gay。”
“小柯柯,闹半天咱们两个才是一对儿啊,我那些前女友们知道了估计得骂我三天三夜哈哈哈哈哈哈……”
宴柯冷着脸,冷剜了一眼笑得开心的男人,看向鹌鹑似的某人:“好像?是个gay?没想到宴夫人就是这么介绍我的?”
目光又转向旁边石化的谢慢慢:“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宴柯,是宁酒的合法丈夫。”
合法丈夫四个字被他着重念的,磁性好听的声音像沸水般烫了宁酒一下。
“误会,都是误会……”
听了林溯的话,宁酒也反应过来他昨晚说的真是玩笑话。
谢慢慢呆呆的看着面前穿着洗的有些褪色的工服颜值气质还这么抗打,手默默的在桌子另一边朝闺蜜竖了大拇指。
然而天色渐晚,旁边就是玻璃,将她的动作照应的一清二楚。
谢慢慢放过了宁酒,开始对宴柯展开问话。
男人一如既往淡漠,回答的倒也没出什么大问题,加上林溯时不时的插科打诨,拼成一桌后气氛还算可以。
谢慢慢正问的过瘾,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季临打来的,催她回家。
宁酒始终紧绷放松不了的身体松懈下来。
来的时候是谢慢慢开车送她来的,谢慢慢故意走的着急,将她留在门口。
林溯瞅了瞅有些尴尬的宁酒,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就不礼貌了,扯了理由也跑了。
“没事儿,你要有事的话我自己可以……”
宴柯抬手按了按车钥匙,大步流星上了车:“没事了,回家吧。”
宁酒抿了抿樱唇,小跑着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
两个人都在外面吃了饭,回到家就各自钻进屋子里。
——
宁酒头疼的看着手里的客户资料,脑海里闪过傅远山阴狠的笑容,心中不安了起来。
这是她研究生毕业后找的第一份工作,她是真希望这件事是巧合。
然而这个世界最操蛋的就是事与愿违,怕什么来什么。
一大早,季临就打电话过来,还给她发了地址:“你先别去公司,客户有环境要求,在御景园333包房。”
一听这个,原本睡的迷糊的女人清醒过来。
工作的事儿不在公司谈,去酒店包间谈?
回到家后谢慢慢跟季临说了傅远山的事儿,知道两人有过节。
他无奈道:“我也是一大早得到这个消息,本来我想替你拒绝,可傅远山跟公司老总认识,指名道姓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