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窸窸窣窣的,宁言正接过了电话:“小酒啊,人家远山好心给你介绍客户,你倒好,让你男人把人家打进医院,伤的还是那种地方,要不是远山大发慈悲,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外面找的男人是要坐牢的。”

宁酒嘴角挂着讽刺:“所以您想让我怎么做?”

宁言正恩威并施,恐吓完之后,又虚情假意的劝导:“听叔叔的话,去远山和冯岩道个歉。”

宁酒被气笑了:“所以你们老两口就宁愿信外人,觉得我是这么无理取闹的人?”

电话那头林芳充满怒气的声音又传来:“人家远山长的一表人才,家世又好,不信他还能信你这个不孝女?”

林芳下了最后通牒:“你必须去给人家赔礼道歉,不然我让你好看。”

宁酒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电话就响起了忙音。

她把手机放下,低垂着头,散着的秀发顺势落在脸颊两侧,挡住了她的表情,浑身散发着无人能懂的孤独。

季临体恤她的身体,让她在家休息两天再来上班,换作平时宁酒绝对不干,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都她疲惫不堪,累的只想在家睡觉。

她也是这么做的。

宴柯今天回来的早些,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蜷缩身体的女人。

他皱着眉头,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宁酒听见动静,睁开清眸,看清来人后,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宴柯将手中提的塑料袋放到桌子上,声线一如既往的冷淡:“不用了,今天部门聚餐,桌上没怎么动的菜我都打包回来了。”

他说完便进了书房,客厅又只剩她一个人。

宁酒解开塑料袋,揭开一次性餐盒盖子,饭菜的香味顿时弥漫了整个餐厅。

原本低沉了一天的女人眸光终于明亮了些,朝书房喊到:“谢谢了。”

然而回应她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宁酒也不在意,大块颐朵的吃了起来。

人是铁饭是钢,不多吃点怎么对付傅远山?

她在家结结实实的休息了两天,期间父母打来的电话均被她挂断,短信和微信都当看不见。

宁酒苦中作乐的感叹自己还好搬到宴柯家里,他们不知道地址,不会找上门来逼她。

回到公司,宁酒就看到季临一脸疲惫的从会议室出来,应该是刚开完会。

“学长,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季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叹了口气:“你来一趟办公室,公司出了点事。”

见他如临大敌的模样,宁酒收起了玩笑的神色:“怎么了?公司出什么事了?”

这个事务所是他们两个合伙开的,只不过她读研究生的时候学长已经毕业,他对公司费的心神更多,所以她才愿意伏低做小。

两人来到办公司,季临关上门:“你不在的这两天,不少前顾客过来找事,我估计是傅远山的手笔。”

冯岩只是一个整天跟在傅远山身后的马屁仔,真要说幕后黑手,非他莫属。

季临头疼的揉了揉眉头:“咱们机构别说客流量,如果一直持续下去,能不能开下去还是两说。”

宁酒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那傅远山能迁怒于这么多人。

“我会负责搞定傅远山,我有那天吃饭的录音,多少也能牵制住他点儿。”她有些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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