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超留下一位黄衣女子,身子略丰腴。

 王飞留下位有些脸沙的姑娘,模样不算出众,但听说是安化王府的女眷。

 前段时间,安化王反了,被杨一清就近剿灭。

 王府的女眷都充了教坊司。

 张元青则留下位温婉羞赧的姑娘,身为金牌技师,观女的眼光自然有。

 几人当中,唯有此女还未开包。

 并不是张元青有什么情节,实在是此时的大明,卫生条件有限。

 加上是烟花柳巷,难免沾些病,小心为妙。

 有了姑娘倒酒,几人之间的感情迅速拉近。

 蒋超一手夹菜,另只手伸进黄衣女子的衣襟中,隔着衣服能看见手在窜动。

 王飞喝的醉醺醺的,手耷拉在脸沙女子肩膀:“小乖乖,你是王爷的闺女吗?”

 黄衣姑娘也是见多了这种事,笑盈盈回应:“官人,奴家是王爷第七女。”

 王飞捏了下女子的琼鼻:“好,好。”

 反倒是张元青只是抓住女子的小手,磨蹭手背:“你叫什么名?”

 女子不敢看张元青:“刘晴雯。”

 张元青听过这个名字,是前世客人口中谈论的。

 因为刘瑾,内阁首辅刘健和谢迁被迫乞骸骨,又被刘瑾所害。

 其妻女充入教坊司。

 后来刘瑾倒台,李东阳为同僚平反,刘健的儿子刘福官复原位,孙女却深陷教坊司中。

 后来,这位孙女被李东阳赎身出去,认作干孙女。

 成化王谋反被平定,依照时间线,张永应该准备斗倒刘瑾了。

 权利会进一步洗牌。

 而李东阳正是刘瑾倒台后,杨廷和上台前,这段时间的权利掌控者。

 按照教坊司的教习时间,加上还未开包,姓刘。

 很有可能。

 张元青以手指沾酒水,在桌上写上二字,刘健。

 刘晴雯看到酒字,荔枝大眼如清泉般灵动:“公子认识家父?”

 张元青快速将字迹抹掉,免得蒋超和王飞二人看见:“久仰而已,在凤凰楼可还习惯?”

 刘晴雯泛起苦笑,本是内阁首辅的女儿,却成为了窑姐,哪里会习惯。

 蒋超看见两人没动静,哈哈笑道:“张老弟,别怕啊,该享受就得享受。”

 王飞同样起哄:“老弟,我是憋不住了,你们聊。”

 张元青冲王飞点头:“王兄可以留宿,银钱记在我账上。”

 王飞走后,蒋超并没有立刻离开,姑娘衣服中的手也拿了出来。

 张元青挑了下眉:“蒋兄已经衰了?”、

 蒋超笑骂道:“衰你个头,你哥哥我能大战一整夜。”

 张元青明白,对方这是有事求自己:“蒋兄,我初来乍到,全倚仗兄长帮忙。”

 “兄长若是有事,做弟弟的自然倾囊相助。”

 蒋超面色为难起来:“张老弟,有无二十两?”

 他也知道有点为难,立刻找补:“贤弟若是无,就当我没说。”

 张元青没说借不借,先问情况:“兄长家中有急事?”

 蒋超叹了声气:“仁化县上任捕头调到金安府去了,方知县正在琢磨新的人选。”

 “为兄想走动下,往上爬爬。”

 本来此事,蒋超是没想过的,他虽然在衙门中为人处世不错,但终究囊中羞涩。

 想要升官,得用银子砸。

 张元青高看蒋超一眼,不再问什么,拿出两锭白银:“兄长只管拿去使。”

 “若是不够,再来拿。”

 仁化县归金安府直管,与其他地方不太一样。

 这里的官都有上升可能,捕头可以升兵备副使,再升游击参将。

 如果走动的好了,升为京官,也不是不可能。

 张元青的洗脚城要开遍大明,衙门无人是不可能的。

 蒋超重重点头:“兄弟放心,银子不会白花。”

 张元青咧嘴大笑:“兄长,长夜漫漫,就不陪兄长了。”

 喝酒时,耳边时不时有女子娇喘,张元青也是男子,腹中早已压了一团火。

 拉着刘晴雯到隔壁房间,张元青解下袍子,用手指勾起晴雯的乖巧下巴。

 “你跟了我,我自然交待老鸨子,不会让别的客人碰你。”

 刘晴雯也是一块宝,要提前握在手中。

 某著名女作家说过,走进女子心中最快的路,便是那条泥泞小路。

 某作家还说过,莫徘徊,一股脑跑进去。

 张元青不是圣人,是位正常的男子,也没有守身如玉的嗜好。

 三下五除二,未经人事的刘晴雯已经无处可逃,任由他上下奇手。

 初次并不舒服,还有些痛苦,自然也没有嘤咛,只有疼。

 可男女总是不同的。

 无论多少次,男子都是那个一往无前的少年。

 此时,外头月头高,屋内春色胜。

 最后的烛火也被风吹熄,屋内静悄悄,只剩咯吱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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